走出冷嘯塵的辦公室後,晏雨橋看了一眼肖劍白,肖劍白忙說:“中午我請你吃西餐吧!”
晏雨橋沒好氣的說了句:“我要去馬迭爾的西餐廳”
“沒問題,走!”肖劍白笑著說。
肖劍白前麵緊走幾步來到外麵,打開車門。晏雨橋看著他笑笑說:“謝啦,大少爺!”
二人說說笑笑上到車裏,肖劍白發動車子,駛出去。
站在樓上窗戶前的梅曉婷看著肖劍白和晏雨橋出雙入對的上車離去,眼角掠過一絲不經意的冷漠說:“這個晏雨橋是想一步登天成為肖家大少奶奶啊!”站在她身後的冷嘯塵微微一笑說:“曉婷是不是有些……?”
“有些什麼?站長您說說!”梅曉婷轉身看著冷嘯塵問。
冷嘯塵搖搖頭說:“沒什麼,沒什麼,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怎麼能知道?隻是覺得你梅曉婷哪都不差,何苦跟雨橋爭什麼高下呢?”
“爭?站長您是說我跟晏雨橋爭?嗬嗬,您可真會開玩笑,我跟她爭?您也不問問,她配麼?她配合我爭嗎?”梅曉婷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聽後,抬起頭看看眼前的梅曉婷問:“曉婷,你這話什麼意思?”
“站長,以後你就知道了,算啦,我不說這事了,我隻告訴你一句話,隻要我梅曉婷看上的男人,還沒有人敢跟我爭!”梅曉婷說著推開門走出去。冷嘯塵回味著梅曉婷的話,一會點頭,一會搖頭,冷嘯塵知道,自己這個站裏是藏龍臥虎,每個人背後都有著驚天動地的背景和令人意想不到的驚訝!這個梅曉婷自從上峰把她派來哈爾濱到今天為止,自己始終琢磨不透她,有時候看上去冷若冰霜,有時候又熱情如火,冷豔時令人感覺那種美可望不可及,熱情時令人感覺那種美隨手可得,這讓冷嘯塵對自己身邊這兩個女人有著一種無形的忌憚和一種無法割舍的喜愛。她們每個人的業務能力都讓冷嘯塵非常滿意,可以說是冷嘯塵的得力幹將。但是,一個肖劍白卻讓這兩個女人的關係變得非常微妙,不遠不近,不親不仇,其實,這也是冷嘯塵最願意看到的情景。
上車後的晏雨橋著急地問肖劍白:“怎麼辦,看來冷嘯塵已經掌握了白無常來哈爾濱的情報,我們該怎麼應對呢?這個梅曉婷又給他出了這麼個主意,冷嘯塵一定是勢在必得”
“現在隻能請追風狐出手幫我們一把了,梅曉婷的計劃是在香坊上車,尋找這位白無常,那我們就再提前一站上車,找到白無常,在香坊把他帶下車,保護他離開後,我再安排人把他送走,直接送到佳木斯!”肖劍白說。
晏雨橋想了想說:“你派人把他送走,這肯定不行,你不是不了解冷嘯塵,他這個人懷疑一切,連他老婆他都懷疑,你要是大張旗鼓的動用肖家車輛送人出城,又正趕上他要抓的人脫鉤沒抓到,他就會把這整件事情聯想到一起,那時候你可就麻煩了,所以,你這個方案我不能同意”
肖劍白看看她問:“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晏雨橋想了想說:“幹掉白無常!隻有死人才能不引起冷嘯塵的懷疑!”
“你說什麼?幹掉白無常?你瘋了?”肖劍白看著晏雨橋問。
晏雨橋微微一笑說:“你先找到追風狐吧,剩下的事情我來安排!”
“找她容易,一會我們經過中央大街時,記得那家咖啡館嗎?”肖劍白問晏雨橋。
“你說的那家風情咖啡館?”晏雨橋看著肖劍白問。
肖劍白看看手上的手表說:“現在還不到中午十二點,追風狐每天上午八點、中午十二點,晚上六點都會派人來咖啡館取情報”
“情報?什麼情報?”晏雨橋問。
“她是道上人,你知道的,每天都有人找她做些自己不方便出麵,不能親自做的事情,這就叫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她幹的就是這個差事,明白了嗎?”肖劍白說著看了看晏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