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肖劍白和晏雨橋回到軍統哈爾濱站的時候,冷嘯塵和其他人都已經在等他們兩個人了。
看著走下車的晏雨橋梅曉婷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她看看肖劍白說:“肖副站長這是去喝酒了吧?”
“怎麼?難道我喝點酒也要向你請示彙報嗎?”肖劍白看了她一眼說。
“劍白,你是知道的,你和曉婷晚上是有任務的,你喝酒會誤事的!”冷嘯塵在一旁幫腔說。
肖劍白看了看冷嘯塵說:“站長,你什麼時候見過我誤事呀?再說了,這是晚上的任務,現在才幾點呀?那趟車不是半夜才到嗎?你擔心什麼呀?”
“不是擔心,是怕你肖副站長喝酒喝高興了把正事給忘了,何況旁邊還有美人陪著呢?”梅曉婷說著瞟了一眼晏雨橋。
晏雨橋看看她一笑說:“我本想叫你一起來的,可是我又一想啊,不行啊,你說這馬迭爾旅館進進出出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能讓你這種身份的人去那種地方呢?太不配啦!”
梅曉婷皺起眉頭看著晏雨橋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說,說,說你,你不,不,不配!”一旁的譚智涵看著梅曉婷說。
梅曉婷扭頭看了一眼譚智涵厲聲道:“你配!”
“我配,你,你也……”譚智涵的話還沒說完,臉上便挨了一記清脆的耳光,梅曉婷瞪著眼睛吼道:“你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這張臭嘴!”
譚智涵捂著半個臉看著梅曉婷說:“我的意思是,是,我配,你,你也配!你為什麼,打,打我?”
冷嘯塵和肖劍白以及晏雨橋看著譚智涵和梅曉婷的鬥嘴哈哈大笑起來。肖劍白笑著對譚智涵說:“老譚,你以後跟曉婷說話還是唱著說吧,這樣太費勁了,還容易產生誤會!”
冷嘯塵指了指肖劍白說:“你小子這張嘴呀太損了!行啦,玩笑開開就可以了,都到會議室,我們安排一下下一步的行動!”
哈爾濱的冬天,夜色在寒風中顯現出特有的嫵媚。湛藍的天空中沒有一絲雲彩,燦爛的星光伴在皎潔的月亮旁,襯托著月色的無暇和柔美。
肖劍白身穿一身雪花泥大衣,黑色的貂皮帽子下一副十八開金的眼鏡架在鼻梁上,深灰色的羊毛圍脖圍在脖子上,襯托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白皙臉龐。
梅曉婷穿了一身深紫色的羊絨大衣,雪白的狐狸圍脖把她那張俏麗的臉蛋映襯得更加粉嫩光滑。腳上穿了一雙高筒皮靴,直至膝蓋,鋥明瓦亮的皮靴在月光下熠熠生輝。梅曉婷手挽著肖劍白站在冷嘯塵眾人麵前,臉上蕩漾著笑容看著他們問:“冷站長您看這樣可以嗎?”
冷嘯塵和譚智涵還有晏雨橋看著眼前的二人一齊說:“郎才女貌”
肖劍白看著晏雨橋說:“雨橋你過來站在我身邊看看,是你更般配呢,還是她更般配哦!”
晏雨橋笑笑說:“這個機會還是讓給曉婷吧,她等這個機會都等了多久了啊!”
梅曉婷白了一眼晏雨橋說:“那我就謝謝雨橋了”說著手上用力,使勁挽住肖劍白的胳膊不放,低聲問:“你可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哦!”
“噢!什麼話?”肖劍白側過臉低頭看著她問。
“酒店房間啊!”晏雨橋笑著說。
肖劍白哈哈一笑說:“要是我們兩個完成任務還能活著回來,一定滿足你!”
梅曉婷一笑壓低聲音說:“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早晚都是我梅曉婷的!”
冷嘯塵看著他們,再看看手上的腕表說:“差不離了,出發吧,我們在車站等你們回來!”
肖劍白和梅曉婷雙雙上車,肖劍白發動車子,伸出手做了一個手勢,冷嘯塵看了看回頭問晏雨橋:“啥意思啊?”
“勝利!”晏雨橋回答說。
“哈哈,這手勢我喜歡,這小子總有花樣給人驚喜!”冷嘯塵說著看了看譚智涵說:“我們也該提前準備了!”
肖劍白開著車疾馳在前往香坊的公路上,道路兩旁一閃而過的樹木仿佛一道道人影,在月色下靜靜的佇立著,像是給他送行,又像是在列隊歡迎。
梅曉婷看著聚精會神開車的肖劍白說:“肖副站長,我如果記得不錯,我們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一起出去執行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