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智涵應聲倒地,他翻著大白眼珠子看著冷嘯塵斷斷續續地說:“冷站長,你,你真蠢啊,老子是唐,唐……。”
冷嘯塵掏出槍來對著譚智涵“啪啪啪”打光了彈夾中的子彈惡狠狠地罵道:“你他媽敢罵我蠢,即便你不是共黨,也不能留你,你他媽是……?”冷嘯塵猛然停住抬頭看著梅曉婷問:“誰讓你開槍的,他剛才說他是唐?唐什麼?什麼唐?你知道啥意思嗎?”
梅曉婷看著冷嘯塵問:“冷站長,你說啥?”
冷嘯塵拿著槍,鐵青著臉,瞪著眼睛看看被自己打成馬蜂窩的譚智涵,又看看梅曉婷大聲說:“誰讓你開槍的,誰讓你開槍的?”
梅曉婷毫不在意地哼了一聲瞟了一眼冷嘯塵說:“你跟我喊什麼?我不開槍,我不開槍他就要開槍了,再說了,我開槍又沒打死他,是你發瘋了一樣,一梭子子彈全打在他身上了,其實,是你打死他的”
“你,你”冷嘯塵說著再次舉起槍對著梅曉婷。柳如風見狀走過來伸手拿走冷嘯塵手上的槍說:“冷站長,冷靜點,都冷靜點”
冷嘯塵看看她長出一口氣,梅曉婷哼了一聲:“自己有問題,總是想拿別人出氣”
“你說什麼?”冷嘯塵再次瞪起眼睛看著梅曉婷問。
“他剛才說了個唐字”柳如風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看著柳如風說:“我又不聾,我還沒聽見他說什麼嗎?我是問這是啥意思?”
柳如風很不滿意地看著他說:“冷站長,你最好先冷靜下來再說話,請注意你的身份”
“是是是,老冷,消消氣,消消氣,有什麼話好說,慢慢來嘛!”梁柏歡走過來勸解道。
冷嘯塵看看肖劍白和晏雨橋再看看安亦然,安亦然微微一點頭,冷嘯塵便說:“劍白,你也別往心裏去,這個時候,沒辦法啊,我不得不多問幾句”
肖劍白咧嘴笑了笑:“冷站長,無所謂了,隨你怎麼想吧,你相信我是共黨也罷,還是相信譚智涵是共黨也罷,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我把你的人給你帶回來了,雪狼我也給你找出來了,該使的勁我也使了,該辦的事我也給你辦了,我就這麼點能耐。你我上下屬一場,我也算是對你有個交代了,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誰也別礙著誰的事,抱歉,告辭了”肖劍白說完拉著晏雨橋往外就走。
冷嘯塵見肖劍白拉著晏雨橋往外走,他看看梁柏歡和安亦然,梁柏歡一個勁使眼色,安亦然仍然是一動不動。孟陶然看著他們一笑說:“一個個真會演戲”
“劍白,我這裏可不是你說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冷嘯塵張嘴說道。
肖劍白扭回身看著他:“那你就一槍打死我!”
柳如風看著冷嘯塵低聲說:“服個軟就過去了!”
冷嘯塵看了一眼柳如風沒說話,柳如風又說:“你自己想想,現在哈爾濱誰還能比他有影響?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你現在不能沒有他,索性說句軟化不就過去了嗎?”
冷嘯塵用手搓了一下自己的大鷹鉤鼻子露出一陣奸笑說:“劍白,你還真跟我生氣了?至於嗎?這都是例行公事,走個過程而已,我還能不相信你嗎?誰都能是共黨,唯獨你不可能是”
肖劍白冷笑著看著他說:“冷站長,我跟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要是共黨,我要是雪狼,你覺得你還會活到現在嗎?”
“那是,那是,憑你的身手,別說我了,再加幾個也不是你的對手啊”冷嘯塵說著走過來伸手拉住肖劍白說:“劍白老弟,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來來,哥哥我給你賠個不是總可以了吧?”
“受不起,真的受不起啊”肖劍白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