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劍白看看晏雨橋二人說:“你們回去吧,我跟站長去了”
晏雨橋的手在肖劍白的胳膊上用了抓了一下,肖劍白笑笑:“放心吧”
鑽進車裏後,冷嘯塵笑著問:“跟我出去她們還不放心嗎?”
“哪裏,哪裏,他們是羨慕嫉妒我,又嫌棄站長沒讓她們去”肖劍白說。
“哈哈,你是真會說話啊”柳如風道。
“他要是不會說話,怎麼能哄得那兩個女孩子都要爭著嫁給他呢?”冷嘯塵說。
肖劍白笑了笑:“站長就別拿我開心了”
冷嘯塵說:“三省,開車吧”
喬三省發動車子,一溜煙開出榮富大院沿著大路直奔市裏。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幢氣派的門樓前。冷嘯塵異常殷勤的讓喬三省和柳如風攙扶著肖劍白下了車。
四人站剛剛站到門樓前,一個男人從裏麵跑出來喊著:“哎呦,冷老板,你可算是來了,快請進,請進”
冷嘯塵微微一笑:“劉當家的在嗎?”
“在,在,恭候你們多時了”男人回答說。
肖劍白看看柳如風,柳如風低聲說:“這位是紅家班的大管家劉安”
“紅家班?紅姐?”肖劍白問。
“沒錯,就是她”冷嘯塵說著走在前麵。
剛一進到裏麵,便有一陣香風撲麵而來,紅姐劉媚穿了一身黑色暗花的旗袍,外麵披了一件白色狐狸皮的大氅走了出來,臉上薄施粉黛,描眉畫眼,嫋嫋婷婷的站在四人麵前說:“哎呦,冷老板,你可算是來了,我早就命人擺好了酒席,就等你們來開席了,來來來,快點裏邊請,裏邊請”
冷嘯塵看著劉媚一笑說:“紅姐,不好意思了,我帶著幾個夥計來你這討口酒喝了”
“瞧你這話說得,這不見外了嗎?”劉媚說著走在前麵引著四人走進正堂。
諾大的紅家班正堂裏,燈火輝煌,正中間一張大桌子上,擺滿了酒菜。劉媚笑著引領著他們走到桌前依次落座。
肖劍白看看自己左邊的喬三省,再看看右邊的柳如風低聲說:“我可是好久沒吃過這麼豐盛的典型的東北大宴了”
“你這個肖家大少爺還少了這點吃喝?”喬三省笑著說。
劉媚看看肖劍白再看看冷嘯塵臉色一沉說:“冷老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今天我們是生意上的聚會,怎麼還來了一個公安呢?”
“哦,紅姐誤會了,誤會了,他可不是什麼公安,他是我的手下,做公安那是萬不得已的事情,這不已經回來了嗎,是自己人,自己人!”冷嘯塵指著肖劍白說。
“這麼說,我那幾個生意上的朋友也回來了?”劉媚看著冷嘯塵問。
冷嘯塵看看肖劍白,肖劍白淡淡一笑:“我能把梁局長和孟小姐救出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你那幾個朋友早已經轉到監獄了,想要救他們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劉媚笑了笑:“看來肖大公子還真是用心了,行了,這事以後再說!”
冷嘯塵點點頭:“以後再說,以後再說,來,紅姐,我借花獻佛,先敬你一杯”
劉媚端起酒杯看看幾人說:“各位都別客氣,既然來到我紅家班就都是朋友,大家一起幹一個吧”
肖劍白拿著筷子夾起一塊鹿肉塞進嘴裏,劉媚拿著酒杯看著他說:“肖大公子,你咋不喝酒呢?”
肖劍白指了指自己說:“我這身上有傷,還沒好利索,不能喝酒,不好意思啊,紅姐的心意我領了,我就多吃點吧”
“受傷了?”劉媚問。
“一點小傷,不礙事”肖劍白說。
“要是小傷那就喝點吧,我這酒可是十年陳釀的老酒了,開壇十裏香啊,再說了,這大冷天喝點酒對你的傷有好處的”劉媚眼睛瞟了一眼肖劍白說。
“下次吧,下次吧,這次就算了”肖劍白推辭著說。
“既然來了,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嗎?”冷嘯塵在一旁說。
“這,這,我這傷真的不能喝酒”肖劍白為難的看著他和劉媚說。
“他這杯酒我替他喝”說話間,一個人從裏麵一挑門簾走了出來。
眾人聞聲看過去,隻見一個女子從裏麵走出來,臉上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冷笑看著在座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