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反抗,如同一尊沒有感情的木偶,任由方楚耀擺布她的軀體。
方楚耀望著她倔強的臉龐,一向平靜的心竟然泛起了波瀾。
那雙朦朧的眼,有悲傷和仇怨,漫著一層水霧,好像下一刻就會落淚。可她偏偏就是不哭,臉龐跟身軀一樣緊繃著。
這個女人……
似乎不像一開始那樣脆弱了。
她依舊沒有什麼能耐,但是,心靈好像更強大了幾分。
這意味著她的承受能力也將會更強。
一個能在逆境中繼續行走的女人,不會因為環境的艱辛而倒下。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仇怨,他或許會欣賞這樣的女人。
可他們之間,有算不清的賬!
趙白琳隻能是他的奴隸,逃不出他的掌心。
激情褪去之後,方楚耀迅速整理好了衣物,出門叫來了醫護人員,帶趙白琳去清洗身體以及體檢。
醫護人員在麵對他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
在這家醫院上班,拿的是一般醫院沒有的高薪,在這的員工有一個硬性要求:關於方總的任何私事,都要守口如瓶,亂說話的後果隻有一個,就是前途盡毀。
“方總,趙女士的身體目前沒有太大毛病,但是,不應該再行房,一個月之內,最好都不要再做……”
“知道了。”不等醫生說完,方楚耀冷聲打斷。
醫生走後,清洗好身體換好衣服的趙白琳回到了病房。
整個人毫無生氣,仿佛一尊脆弱的瓷娃娃。
她並不想讓方楚耀看笑話,可她虛弱的身體讓她沒辦法強撐精神。
惹惱了方楚耀,他所給予的懲罰果然是不輕的。
“還有沒有力氣走路了?”方楚耀的聲音沒有溫度,“走得動就跟我出院,走不動,我就拖著你出去。”
趙白琳冷笑一聲,邁出了腳步。
跟著方楚耀離開醫院,上了他的豪車,又被他警告了幾句。
“你已經知道惹我生氣是什麼後果了,以後盡量注意你的用詞,你要是不計較後果,那就隨你。”
趙白琳不說話。
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機會陰他。
方楚耀開了大概十幾分鍾的車,在一棟三層高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他沒有想到的是,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一道雪白的身影朝他走了過來。
趙白琳也下了車,看向對麵。
那朝著他們走來的女人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背著新款古馳珍珠小包,長發微卷,是個清新的美女。
她小跑到了方楚耀麵前,笑道:“楚耀,你上哪去了?我等了你好久。”
說著,轉頭看方楚耀身後的趙白琳,“楚耀,她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