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不是你想的那樣!”安茜驚恐的喊道,臉上有著不確信的震驚,她沒想到秦宗翰真的會為了蕭畫畫而辭退自己,就連情人也沒得做了。

看著臉色扭曲的安茜,再度抽回手,秦宗翰燃了一支煙,沉聲道:“結束了!而你知道為什麼!背後搞小動作的女人我最討厭!”

“翰!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安茜的眼淚唰唰的流下來,撲在秦宗翰的腳邊。“翰,我真的錯了!”

“知道該怎麼做了吧?離開K城,我不想再從k城見到你!”冷漠地開了一張支票,“這是你該得的!”

“翰----”

“出去!立刻!”語氣冷得已經不能再冷,秦宗翰甩開她的手。

安茜知道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眼中的淚在打轉,陰冷的看向秦宗翰,顫抖的手慢慢的收成了拳頭,“因為蕭畫畫?”

“出去!”冷喝一聲。

安茜終於收拾了東西,她離開的時候蕭畫畫被秦宗翰安排去財務部拿單據。等她再回來時,安茜已經走了。

“畫畫,安茜被解雇了,你知道嗎?”向靜八卦的問道。

“啊---”錯愕一愣。“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啊?總裁把她解雇了,安茜已經走了!”

真的是因為自己嗎?

蕭畫畫立刻進了秦宗翰的辦公室。“總裁,安秘書……”

“你的手怎樣了?”秦宗翰從辦公桌後麵繞過來,牽起她的手,那麼的自然,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她已經抹了藥膏才放手。

蕭畫畫被他溫柔的動作驚得呆滯了,差點忘記自己要問的話。“總,總裁,為什麼要開出安秘書啊?”

“因為你!”回答是那麼的出乎意料,然後,出乎她意料的,他低首輕吻了她的額頭,在她仍陷在呆滯的瞬間時,她已在他的懷裏。

“不!”她驚慌出聲,卻更快的遭到唇舌的掠奪,霸道而堅持、冷硬而無情的侵占她所有的甜蜜柔軟!

這仿佛是一項宣告。

仿佛是在向她宣告她是他的女人一般。

蕭畫畫的背脊輕輕閃過一陣戰栗。

慶典時男廁裏那場唇同樣被掠奪得景象又深刻印入腦海中。她顫抖著身子,掙紮著,卻掙脫不掉他的鉗製,她被他吻得好痛,好痛!忍無可忍,她張口咬他的唇,血腥味在口中彌漫,他卻沒有放開她,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這樣突如其來的輕薄,像在宣告著什麼。

“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他終於放開她,霸道的開口,聲音裏卻透著無比的認真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