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她囈語,委屈的熱淚盈滿了蕭畫畫的眼眶,她一把抱住了狐狸先生,不,或者說是秦宗翰厚實健壯的胸膛,將滾燙的俏臉藏在他的懷抱裏,低低喊他:“總裁……”
他歎了口氣,俯下身去,用力抱住了蕭畫畫,他在她耳邊命令道:“叫我翰!”
“翰!”蕭畫畫意識已經潰散,她低喘呻吟,喃喃道:“翰……翰——”
這個字從她溫潤的嘴裏叫出,是那麼悅耳動聽。
秦宗翰聽著她喊自己的名字,微微的勾唇,臉上的冷冽無情猶如被風吹走一般,換上的是容光煥發的笑意。抱她上了二樓,一樓的地板上,躺著的狐狸麵具,是那麼的奸詐……
“蕭畫畫!”他嘶啞地低喚著她的名字,他的手在她光滑柔媚的身體上遊走,遊移過她身上的起伏山丘,用自己強壯的身體覆蓋住她。
“總裁……”蕭畫畫喃喃囈語,意識是模糊的,隻剩下了一種本能。
他捉住她的兩條長腿,在她錯愕的瞬間,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立刻發出複雜而痛苦的低喃。
“看著我——”秦宗翰喘息著捏住蕭畫畫的下巴,要她抬頭看他。
蕭畫畫睜著灩灩的似要滴出水來的美眸望著秦宗翰,麵色暈紅,目光迷離。
但她迷惘的眼神沒有焦距,她似看見他,又似沒有看見。
“叫我的名字!”秦宗翰粗嘎低啞地命令著蕭畫畫,“叫我翰——”
她醉意朦朧,神智不醒,被他這樣抱著,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而他在不停頂動著她,讓她感覺到了異樣的炙熱中帶著酥麻感覺,讓她四肢無力,頭腦昏沉,全身舒展中帶著一絲羞澀,她的心跳緩緩加快、加快……
她掙紮著,喘息著,隨著他叫出了他的名字:“翰……”
秦宗翰拉過她的纖手,將她如春蔥的纖指一一吻遍,然後交繞到他的脖頸,讓她緊緊環抱著他的脖子。
這一夜,秦宗翰如同脫韁的野馬,奮勇地前進,一夜無眠。
隻是,天亮時,蕭畫畫醒來,身邊依然沒有了那人。
頭好痛啊!
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有秦宗翰,那是一場春夢,蕭畫畫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臉,天哪,她居然把狐狸先生想象成了秦宗翰。
這春夢做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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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先生吩咐,小姐可以回去休息了,下周二再去接你!”蕭畫畫離開的時候司機這麼跟她說道。
微微的蹙眉,蕭畫畫點點頭。“司機先生,我想問一下,你看到先生長什麼樣子了嗎?”
那司機似乎一愣,搖頭。“我沒見過先生啊,是有人打電話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