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兩個星期了,蕭畫畫沒有接到狐狸先生的電話,她突然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好害怕,害怕他突然消失不見,那麼,她將永遠見不到自己的兒子了。
她猶豫了很久很久,握著手機按出那個司機的號碼看了半天。可是就是不敢按下撥打鍵,遲疑又遲疑,終於按下電話。
“小姐,請問又需要幫忙的嗎?”
“司機先生,你能幫我聯係一下先生嗎?”她終於說出口。“或者你告訴我他的電話,我給他打電話可以嗎?”
“小姐,我不一定能聯係到,我試試吧!”那個司機很謹慎。
“哦!那我等你的電話!”放下電話後,蕭畫畫很緊張,她知道自己這麼冒然打電話太危險,可是她真的怕他不見了。
今天是周四,承承不在家。
蕭畫畫隻覺得夜很長,一停下來就會想念她那隻有一麵之緣的兒子,胡思亂想,怕這一輩子都見不到他。
天似乎有些冷了,她蜷縮在沙發上。
等待的時間很是漫長,大約過了十五分鍾,手機一陣響鈴,急促而短暫,是個信息,陌生的號碼。
蕭畫畫疑惑的皺眉,打開信息,看到上麵寫著幾個字:聽說你找我?
是他嗎?
蕭畫畫不敢確定,決定把電話打過去,可是那端卻掛了,沒有接電話。
緊接著又發了一個信息過來:有事發信息說吧!
她一愣,直覺是那個人,深呼吸,她按了個信息-----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兒子?
發過去的時候,她緊盯著手機,不安的等待他的回複。
過了好久,等得有些心焦的時候,手機又響了,她急忙按下閱讀:過些時間。
她又按了個信息:到底什麼時候?
“見了之後呢?”
蕭畫畫看到這個信息,怔忪著,是啊,她一心想要見孩子,見了之後呢?她又能給孩子帶去什麼呢?
五年了!孩子已經長大了,五年裏沒有她的參與,依稀記得那一夜,那個男人溫柔的接了一個電話,似乎有妻子,他找人代孕也是因為妻子不能生育吧?不然的話,誰能接受外麵女人生的孩子呢?
五年後,她不顧一切的答應了那個男人的無理要求,卻隻是心切的想要見到兒子,可是卻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不是真的對孩子好!
“我不知道!可是我想見見他!”她這麼回複的。
當信息發出後,她頓時陷入了茫然,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的蜷縮著,心像被掏空了一樣的難過。
一時間委屈翻騰的湧上了心頭,鼻子一酸,淚水撲朔的自眼眶裏滾落下來,為什麼命運要這麼折磨她一個弱女子呢?
“做我的女人怎樣?”那端沉默了很久後,又發來一個信息。
這句話,那麼的熟悉,熟悉到讓蕭畫畫的心都跟著痛了!
苦澀一笑,“期限?”
“一生!”
她的心跟著顫抖起來,一生的期限,像是一個承諾,可是她早已習慣了在不言承諾的季節裏淡淡的看別人的喜怒哀樂,重逢離別。
而今,她看到這樣的兩個字,心竟跟著顫抖起來。“隻要這樣我就可以見到我的兒子了嗎?”
“你可以陪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