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畫畫深深呼吸,伸出手,撫上他寬闊的後背。
她也靠向他的肩頭,將全身的力量都依附向他,忽然感覺輕鬆。“我們不能再冒險了,她戴著麵具,催促那五個人快點傷害我,我一想到她說的話,我心裏就害怕!”
因為這一場意外,她都跳海了,她寧死也不要被人玷辱,那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恐怖。幸好是秦宗翰,不然她不知道怎麼活下去。
“對不起!”他隻能這麼說,或許,他對依惠真的太仁慈了,仁慈的讓自己的女人備受傷害。
這三個字,說的如此沉重。
蕭畫畫豈能不知他心裏的折磨。“我知道你愧對莫伊蘭,一直對她心存愧疚,我不會要求你什麼的,但我要保護我自己和孩子,秦宗翰,你懂嗎?”
“我懂!”他捧住她的小臉,溫柔地吻住她,嗬護她的唇瓣,蒼白的唇漸漸有了血色,紅潤光鮮。“是我讓你沒有安全感!”
“嘟嘟”傳來了敲門聲,杜景的聲音在外麵響起。“秦宗翰,畫畫的衣服送到了,先讓她換好衣服吧!”
秦宗翰了出來,把衣服接過去,此時已經天黑了。
他和杜景站在走廊上,畫畫在屋子裏換衣服。
“你好像知道是誰傷害了畫畫!”杜景站在走廊上,視線望著秦宗翰,表情冷漠而複雜。
秦宗翰點頭。“我會處理好的!”
“像上次處理流產事件處理那種人嗎?”杜景挑眉。“男人可以廢掉,女人呢?你打算怎麼廢掉?”
秦宗翰一愣,沒想到杜景的話這樣犀利,可是他知道杜景是在擔心畫畫的安全。
“曾黎說那個人是個女人,你,是不是下不去手?”杜景跟在裴淩風身邊多年,這麼多年以來培養出來的敏銳,讓他感覺到一切有些不正常,居然有女人傷害畫畫,那一定是情敵吧?杜景這麼以為。“你如果下不去手,我可以去做掉她!”
“不是!”秦宗翰搖頭。“我不會允許任何傷害畫畫的人逍遙法外。”
“可我不認為送進警局就是什麼好方法,法律隻能約束無能的人,誰能保證她出來後不再報仇?有些人孜孜不倦的報仇,也許可能為了報仇而執著一生,尤其是偏執狂!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到畫畫!”杜景的視線那樣的堅定。“如果你沒能力保護好畫畫,就不要說一些空話!”
秦宗翰呆了下,看著杜景那認真的表情,他點點頭。“你放心吧,她不會再有機會兒傷害畫畫了!”
“你準備殺人?”
“不是,畫畫不會希望我那麼做的,如果她希望,我可以為了她那麼做!”他說。“我有另外的方法!”
“什麼?”
“讓她忘記之前的事情,送到國外去!”
“你的意思是?”杜景挑眉。
杜景的話還沒說完,秦宗翰的電話響了。“逸,什麼事?”
“莫伊惠被莫家保釋了!”風白逸在那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