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吧。”我站在屋裏微笑的衝他擺了擺手。
“哦對了。”他換好鞋,接著單膝跪下來蹲著給咖啡係牽引繩。
“還有什麼事?”我疑惑的看著他。
“我在想……”喬頌牽著咖啡走到門口,接著轉身一本正經的盯著我道,“真的不用給你買睡衣啊?”
“不用不用,哎呀你快走吧!”我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急急忙忙的將他往外推,接著毫不留情的關上了門。
而後我隻能聽到喬頌的笑和咖啡的幾聲“汪汪”久久的回蕩在樓道裏……
唉……
其實想起昨天的我厚臉皮的想在喬頌家蹭住的事我別提有多後悔了,喬頌一定會嘲笑我的!
可這也不能怪我,任誰也不能接受大半夜的一直有一隻不見蹤影的貓在自己門口作死的叫啊,重點是不見蹤影啊……
畢竟現在我一看到喬頌的臉就覺得自己無地自容的很。所以我洗完澡後便很自覺的把自己關在書房,打算一整天不與喬頌有過多的交流,一門心思的鑽研學問。
所以連喬頌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隻是聽到了外麵陣陣悠揚的琴聲,大概是他在練琴。
也不知過了多久,琴聲消失了。
我的眼睛也因為看電腦的時間過久開始發酸,就在我打算倚著椅子微眯一會兒眼睛的時候,敲門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來,“程舒,該吃午飯了。”
“啊?這就吃飯了?”我看了看時間,不多不少,剛剛好十二點整,喬頌真是個重度強迫症患者……
我伸了伸懶腰,站起身來,偷偷的開門探出頭來,咖啡在腳邊忽然“汪”了一聲。
“你嚇我一跳。”我低頭瞪了一眼咖啡。
“你這是幹嘛?”喬頌剛好從對麵臥室出來,撞見了我這整個一偷窺未遂的動作。
“我……”我咳嗽了一聲,不自然的站直了身子,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走出來。
喬頌不停的咋舌,“難不成是家裏的德牧激發了你內心的犯罪特質?”
“你內心才有犯罪特質嘞!”我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餐桌旁,緊緊的盯著緊隨其後坐在我對麵的喬頌,“我現在慢慢的發現了你這毒舌特質已經愈發爐火純青了。”
“我毒舌嗎?”喬頌挑了挑眉,不自覺的用左手拿起了筷子接著又換回了右手。
“唉?你是不是會用左手拿筷子啊?”我忽然像發現了什麼新鮮事一般的盯著喬頌。
“嗯。”喬頌點了點頭,接著換回了左手夾菜給我,“呐,這是我第一次做糖醋魚,嚐一嚐。”
“謝謝。”接著我開始不自覺的用左手拿筷子,結果半天加不起來東西,惹得喬頌連連搖頭嘲笑我。
算了算了,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東西大概就是天生的。
後來我幹脆又換成了右手,嚐了嚐喬頌做的魚,忍不住開始誇獎道,“不錯不錯,喬頌你做飯很有天賦,以後不做老師了開個飯館可好。”
喬頌搖了搖頭,果斷拒絕,“算了。”
“為啥呀,看著那麼多人吃你做的飯,不是很有成就感嗎?”不知為何,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在我這都已經給腦補出來了畫麵。
“我可不隨隨便便給人做飯的。”大概是被我發現了他會用左手的事情,所以他幹脆直接用起了左手。
想來,他還是更加習慣左手拿筷子的吧,隻不過在我麵前他為了跟我一樣沒有什麼差別便用的一直都是右手而已。
“那我還有點幸運?”我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要知道男神能夠任勞任怨的給自己做飯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情。
“隻是有點?”他挑了挑眉,饒有玩味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