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教授的這個講座我沒怎麼仔細聽,因為我左邊是喬頌右邊是木楊,每個人都說話我來回轉頭累的慌,但是隻顧及一個人,另一個人勢必會受到冷落,所以我兩頭為難,最後幹脆睡過去了,木楊因為這件事情還一直怪我不捧場沒有好好的聽教授的講座。
後來我們四個人還一起吃了個晚飯,說實話,我不懂是不是搞學術的人在秀恩愛這方麵都比較遲鈍,他們兩個不管是哪一位都“拘謹正經”的很,說1就是1,說2就是2。
似乎在他們的世界裏好像沒有“情調”這兩個字,也或許是他們兩個人剛好都是那種靦腆內向的人,畢竟他們不是那種自來熟的話多的人,兩個人都深沉的很,除了必要的套話,其餘的時間都是我和木楊在聊天,而他們倆則是在一旁靜靜的聽。
其實雖然我們嘴上不說,可自己的男朋友關係這麼尷尬我們也焦急的很,就他倆現在這情況,我們倆聊天都聊的不自在。
我還在想,他們倆這樣大眼瞪小眼的,難不成有什麼過節是被我忽略了?
但轉念又想不應該啊,想來想去也就剛才因為喬頌的出現使得薑教授的會場秩序一度混亂這件事可能略微有點得罪人家嗎?
但想來薑教授的魅力也不小,堵著他要合照簽名的人也比比皆是,更何況從薑教授的脾氣來看不應該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上菜後,木楊拉著我並示意他們我們先去一下去洗手間,剛進洗手間木楊就開始跟我抱怨,“思思,你有沒有覺得剛才的空氣有那麼一絲絲的尷尬?”
“有啊。”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我對她的這個觀點表示極大的肯定。
“你說是不是你家那位男神太高冷了?”木楊有些鄙夷的看我。
“啥?你說誰,喬頌嗎?不可能!明明是你家教授高冷,你看你家教授,一搞完講座話就開始變少,你說說他除了跟你有說有笑,跟我們哪有一點互動啦?”我連連搖頭,並回了一個更鄙夷的眼神。
“那你家男神也是這樣的呀,後來不也一樣一言不發嗎?”木楊撅了撅嘴,高傲的揚了揚下巴。
“護夫狂魔,見色忘友。”我哼了一聲。
“切~你明明也是護夫狂魔還說我?”收起了所有的玩笑話,木楊憂思重重的看向我,“不過,你說我們倆關係這麼好,男朋友他們這都沒啥話聊咋整?”
我歎氣,“或許是因為他們以前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沒有什麼話說很正常,大概隻有相處過一段時間才能放得開,慢慢來吧。”
“嗯……”木楊重重的點了點頭,接著鄭重開口,“如果實在是培養不好他們的關係,那麼以後我們出來玩就不帶他們了,你說好不好?”
“我看可以。”我滿是一副意料之中模樣。
其實女孩子之間八卦事情可能比較多,男孩子融入不進來也是有可能的,像他們這種學曆的人大概對這些也不感興趣,帶了他們是不是反而會影響他們搞學術研究什麼的?
至少在剛剛開始吃飯的時候,我是這麼想的。
但是後來,我發現我的這種“或許是因為他們以前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沒有什麼話說很正常,大概隻有相處過一段時間才能放得開”的這種想法確實是對的。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搞學術的人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我都忘記了是誰忽然扯出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正是因為這個話題,他們的話匣子終於算是打開了。
兩個人突然的就聊了起來,從古到今,從國內到海外,從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我和木楊都驚呆了,正所謂“友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晚飯結束後,估計他們兩個人也已經熟的差不多了,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