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話說,看著我們喬老師平時就一禁欲高冷男神,看起來就像不近女色的模樣,那麼他這一結婚是不是就代表他也不怎麼禁欲啊?”於安媛一臉八卦相的看著我。
自從吃過晚飯和喬頌擦肩而過後,她就一直不停的詢問我喬頌的一些私事。
其實我曾經也有過類似疑問。
就在喬頌曾經還不喜歡我也不愛搭理我的時候,我也有懷疑過喬頌是不是有少林寺屬性,因為他仿佛是那種隔離異性但吸引同性的體質。
“嗯……他又不是神仙,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呐,不禁欲的。”我挑了挑眉,不知說什麼好,隻能說他對平常人禁欲,對喜歡的人不禁欲,而且還有十分強的占有欲。
他最喜歡的是調戲別人,讓別人對他產生極大的興趣,但自己毫不作為。
“那……”她想了想,似乎有些說不出口的模樣。
“你想問什麼?”我很納悶,竟然還有事情是於安媛於老師不好意思問的東西。
大概是受了我的鼓勵,於安媛才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開口:“我有些好奇,難以想象他平時這種性冷淡風的人在那方麵怎麼樣。”
“那方麵?哪方麵啊?”我覺得我懂她的意思,可我不想說,畢竟這種私密的事並不適合與她人分享,更何況我與於安媛隻是泛泛之交,而且她還傾慕於喬頌。
話說若是木楊問我我或許會說,可問題是木楊也沒有問過我這些事情。
結果於安媛一臉不屑道:“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你們都結婚這麼久了,還裝那種小白。”
“什麼呀。”我撇了撇嘴,不知說什麼好。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嘛。”說著於安媛歎了口氣,大概是看我不高興了,所以語氣也沒那麼讓人不舒服了。
“於老師,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歎了口氣,畢竟是同事一場,太僵也不好。可我不明白為什麼於安媛總是裝作一副與人很熟的樣子。
接著她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模樣,“你看看,我就說你聽明白了吧。”
“聽明白也不會跟你說。”我是絕對不會說,這些天我一直住在娘家,並未跟喬頌同居,而且最讓我得意的是我頭一次這麼有骨氣的拒絕了喬頌的示好。
理由很簡單——美色誤國。
我四月博士考試,五月份複試,六月份出成績,時間緊的很,跟他住一起無疑不是分散我的注意力,盡管他說他不會影響我,但我知道,我就是多看他一眼都會無心學習。
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有的時候就在想,若是我高中真的跟喬頌在一起了,那可比沒跟他在一起時還要影響我的學習了。
“小氣鬼。”於安媛一邊吐槽我,一邊又開始把話題轉到了她身上,“算了算了,我跟你講講我的事吧。”
“說吧。”我時不時的翻著手邊的書,時不時的回著她的話,而她也不覺得她打擾了我,也可能是我自己現在也想歇一歇。
放眼望去美術組的老師一下班都走光了,隻剩下了我們倆。
“我的男朋友人又高又帥,我每次走路上都覺得路邊的女生在看他。”接著於安媛開始了她的花癡行為,然而她總是誇自己男朋友帥的慘絕人寰,但我們每個人都未曾見過她男朋友的廬山真麵目。
不像我,不想提喬頌都會有小姑娘往上湊。
我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喬頌出門喜歡帶一次性口罩的道理,話說,喬頌他是不是有些過分自戀了?
“我今年三十,他25,小我五歲。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會想跟我在一起。”一提到自己男朋友,於安媛便一臉花癡狀,幸福的不要不要的,“唉,他喜歡打遊戲,但我挺菜的,雖說他上的專科,可我覺得學曆不是問題。他很浪漫的,他跟我說親愛的我們先談幾年戀愛不要著急結婚,其實我跟他想法一樣,我也覺得戀愛時光是最甜蜜的嘛。”
“可你家人不催你嗎?”我納悶,比較我25的時候老程就天天催了,更何況於安媛還大喬頌一歲。
“催啊。”於安媛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可我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啊。”
其實我真的覺得於安媛這男朋友有些不靠譜,但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所以我也不打算說出我這種無情的想法,總之人家當事人覺得幸福就好了,我何必惹的他人不開心。
哎,不過說起來,現在我一看到於安媛不禁就會想到一句話,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傻。
難不成當年的我也這樣子嗎?
剛說著,於安媛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接著她拿起包就迫不及待的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跟我喊:“啊,我不跟你說了,他來接我了。”
“嗯,好。”我點頭跟她說再見,她也激動的跟我揮手,“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