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展開了溫暖的笑容,他和楠楠十指相扣走到了馬車旁,這馬車上可清清楚楚的表明了軒轅府的標記,料想哪個賊子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和軒轅府的人作對。
“這是凡一給我安排到的馬車,我們坐在這裏可是很安全的。”
楠楠原本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當一把飛刀釘在馬車裏的時候,楠楠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南宮羽上前拔了飛刀拿下了上邊的字條,這上麵可是寫的豪放不羈的草書,隻有一個落款沒有其他的內容。
南宮羽將紙條揉成了粉末:“這醫邪也太不把軒轅府的人看在眼裏了。”
楠楠緊緊握住了南宮羽的手:“不……是他不把軒轅府的人看在眼裏,我看他是瘋子不把所有的人放在眼裏,他可是連樓蘭駙馬都敢傷害,要不然也輪不到米粒兒親自出馬,要找到他的證據不可。”
“要不我們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回去吧,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樣下去,你是肯定會有威脅的。”
“如果有威脅,恐怕我現在就沒命了,你看這飛刀可是射的極深的,可見那位高人的武功有多麼的高,他會放任飛刀射歪了而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嗎?”楠楠摸著小案上飛刀留下的印記,“如此看來,此人不在意取我的姓名,他不過是接受了我的挑戰而已。這件事情已經激發了我的挑戰性,再說了我也不想做縮頭烏龜。”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就舍命陪娘子了,不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你走一遭。”
楠楠搭了下南宮羽的脈象:“你的身體好的也差不多了,今夜到我房間裏我給你好好地療療傷。”
“好。”南宮羽看著馬車簾子笑得賊兮兮的,也不知道心中在打什麼壞主意。
南宮羽和楠楠剛回到別苑,這全身濕漉漉的軒轅凡一也從外麵怒氣騰騰的走了進來。
小埃指著軒轅凡一哈哈大笑:“軒轅公子您的身上怎麼那麼濕?”
軒轅凡一沒好氣的白了小埃一眼:“最近天氣熱,我汗水多不可以啊。”
“您出汗是可以,沒人攔著你。”小埃看著軒轅凡一的背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做了個勝利的手勢,一蹦一跳的走進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楠楠還真的有些不懂了,就是這麼點小事情,軒轅凡一看小埃的眼神怎麼都想要把她撕成碎片一般。
“月姐姐,這軒轅公子又是怎麼了?”
“楠楠,難道你問不出來軒轅凡一身上的怪味道嘛?那可不是汗水的味道。”陰月下從她的身後拿出了一個銅盆,“我在不經意中看到小埃拿著這個銅盆出去,等她回來的時候這個裝滿水的銅盆已經空了,再聞聞這銅盆發出的味道和軒轅凡一身上的可真是一摸一樣,你仔細看看這個銅盆是裝什麼的?”
楠楠好奇的走上前去打量了銅盆一番,撲哧笑出了聲:“那是……小埃洗腳用的。”如此想來,那軒轅凡一身上的水就是小埃的洗澡水,怪不得軒轅凡一會這麼生氣呢,難不成這就是小埃的勾引辦法嗎?
南宮羽聽了楠楠的話心中惡寒,兄弟好好保重吧,這些女兒家的報複,他也是阻止不了什麼的。
這夜間吃飯時,小埃站起來跳起了踢踏舞。
“你們忘了點艾草了?”
小埃點點頭,她光顧著和軒轅凡一鬥,卻忘了這麼件重要的事情了。
楠楠無語搖頭,她離開了飯桌走到旁邊點燃了艾草。洗了手之後繼續回到飯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飯,用完飯之後,她和南宮羽兩人拉著米粒兒來到了後院,並把證據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