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霜也顧不得掩飾了,一溜煙跑到洗手間去掉長褲,拿起梳妝台上的‘迪奧’香水用力噴了上去。果然按照天下曉說的那樣,一會功夫屁股上的腫包消除的一幹二淨,不痛不癢了。於是重新穿好褲子,對著鏡子捋了捋頭發,看了下羞紅的美豔嬌臉,心裏有一股莫名的悸動。
出了洗手間,看見天下曉捏住納蘭冰的白皙的右手,點壓著手心和手背的無名穴道,納蘭冰閉著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臉上現出非常陶醉的表情。聽見洗手間門響,睜開眼睛看到了無霜的表情,心裏就全明白,這是對症治好了。於是倆人心照不宣地相互眨了眨眼睛笑了笑,充滿了佩服和驚奇。
天下曉這時候說:“這種按摩穴位隻能解決一時,要想一勞永逸地治愈你的固疾,我還得給你開個中藥方子,吃三副就能永久治愈。”納蘭冰此時像個小女人似的,有些嬌腆的說:“快開吧,治好了本姑娘的頑症,我好好獎勵於你。。。”
天下曉取過辦公用紙,一手漂亮的繁體鋼筆行書躍然紙上:“藏紅花三錢,地龍二錢,汗三七三錢,白藥藤五錢,冬蟲夏草二錢。。。配上三副,早晚各服一次,三碗水熬成一碗湯服用即可。
納蘭冰接過藥方一看,滿紙行書猶如印上去的鉛字,蒼勁鋒利,力透紙背,一點一劃中規中矩,漂亮異常。這練武之人絕大多數人是喜愛書法的,因為他有異曲同工之妙,更別說天下曉苦練二十載的佛體字了。
柳無霜一看藥方上的字,也驚叫一聲道:“好漂亮的字啊,剛勁有力,真是一絕。不行,給我也寫一張留著顯擺!”
天下曉無奈柳無霜的糾纏,說道:“納蘭冰的閨蜜,咱惹不起,想要我寫幾個什麼字?”
柳無霜詭異的一笑道:“你和惡人幫打鬥的時候,我和冰兒都在現場,聽到了你臨走時吟的那首狂詩,鏗鏘跌宕,震撼人心。可惜後麵的二句沒聽清,回到家裏問詢我文武全才大姐,後麵二句應該是什麼?
我大姐和我那幾個在大學的姐妹們尋思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一個能接續上的。大姐沉吟了半天才道:“寫這首詩的人,讓他想起曾經救過他的一位少俠,也曾有過的豪氣。告訴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此人,續上後倆句詩來,表上掛在我家大堂上,用以崇敬和欣賞。唉!可伶我大姐這絕代佳人,單相思啊!”
天下曉聞言,心有所動,似乎與柳無雙曾經相識??別的再也想不起來啦!對著無霜說道:“你當妹妹的也要給你大姐加油,不管天長地久,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是真理。好了!為了你大姐的心願,我寫下這首七律送給她。
柳無霜這才真誠的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通情達理的大丈夫,一定要用毛筆宣紙寫啊!冰兒快去拿毛筆和宣紙來,不能對付!”
筆紙墨拿來之後,天下曉飽蘸濃墨,略一運力一氣嗬成,草書羲體:
七律(本色)
“幹撒滿腔沸騰血,換取一輪清月明;
吾輩生死全不懼,豈容妖邪都市橫。
不能跨馬揚刀去,亦學常山趙子龍;
人間冷暖東風破,書生呐喊亦雷霆。”
字寫得筋骨力道,豪放美觀,具有大家的風範。引得納蘭冰和無霜二位女精英,看個不夠,不斷點頭叫好。
無霜歎道:“收尾兩句果然不同凡響,難怪我們女流之輩怎麼也續不對,這回好了!可以回去向大姐複命去了,嗬嗬!謝謝天下曉同學。”無霜當拾到寶似的仔細地收藏起來,看得納蘭冰一撇嘴。倆人又你膈肌我,我癢癢你鬧到一起。
納蘭冰難得露出個笑臉,美豔中如沐春風,更顯露出小女兒態,說道:“天下曉同學一回生二回熟,咱們也算是熟人了,你治好了我的病痛,讓我怎麼感謝你,你可以提要求?我想也讓你送給我一副字,怎麼樣?”
柳無霜打趣地說:“讓你以身相許,你也答應嗎?嗬嗬!”
“你這個小蹄子,沒正經的,叫天下曉看笑話!”
天下曉無視倆人的打鬧,說道:“以身相許就免了吧,我看還是做哥兒們的好。這幅字我答應你了,但先留著。你要將你所裏的敗類,那個叫馬福的副所長繩之以法了再說!”
“馬付所長,他除了派人違規抓你外,還有什麼事?”
天下曉譏笑了一下道:“表裏不一的人,就如知人知麵不知心一樣,派人抓我是小事,可與黑社會狼狽為奸,提供保護傘就是大事。不信,你現在派紀檢部門的幹部,馬上到富豪酒店401包房,看看他和手下的幾個人,跟惡人幫在一起吸白麵,嫖娼,受賄呐!就知道你們所內部的蛀蟲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