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任冰蕊一揚手一巴掌扇在了喬沁萌的另一邊的臉上:“我看你也太不清醒了,我幫幫你!”
任冰蕊說著話,將手中端著的紙杯從喬沁萌的頭頂開始往下澆。
放置了一段時間冷卻的水不多,卻將喬沁萌的額前劉海全部打濕,液體順著她的劉海朝下流,流了她滿臉。
喬沁萌微微眯起眼睛,笑意凝固在她的唇角,她抬手抹去臉上的水,又將濕濕的劉海撩到頭頂,緩緩的站起身子。
“喬沁萌,你要做什麼。”任冰蕊下意識的後退,臉上的笑容雖然得意洋洋,卻因為喬沁萌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莫名升起了一股懼意,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懼怕感覺來自於哪裏。
明明是什麼背景都沒有的人,到底哪裏來的自信這麼的天不怕地不怕?
她調查的很清楚,喬沁萌跟著媽媽一起寄居籬下,若不是喬守金還有一點小資產,想必喬沁萌臉高中都上不起。
這樣的人,怎麼又成為了她的對手?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人,入了許逸洋的眼,打了她的耳光弄傷了她的臉!
任太太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在氣勢上弱了許多的女兒,將她擋在了身後,斜睨著喬沁萌倨傲地問:“你就是那個弄傷我女兒的實習生?”
喬沁萌輕抿著嘴唇,笑道:“任冰蕊不愧是任太太的女兒,不僅喜歡東施效顰,也喜歡明知故問。”
任太太鳳眼一瞪,鋒利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嗬嗬,打耳光可是我先對任冰蕊做的,你們母女倆來了之後先後給我一個耳光,不就是東施效顰嗎?不過,東施就是東施,怎麼模仿也成不了西施,這水輕輕一擦就沒了,不擦出去曬會兒太陽也就幹了,可任小姐的下巴和脖子可不是擦一擦或者曬一曬就能好的,對嗎?”
喬沁萌意有所指的看著塗抹了白色膏藥麵容有些詭異的任冰蕊,笑容中多了一層諷刺。
“至於明知故問,嗬嗬,任太太的智商因為不至於低到讓我再多解釋一回的境地吧?”
“果然是伶牙俐齒!”任太太冷聲道,眯著眼睛細細打量著喬沁萌,眼神毒辣的她將喬沁萌的價值做了估計,笑道:“貧民家的孩子確實沒素質,也難怪會為了錢做出交易身體的肮髒事,我真為你的爸媽覺得痛心,教出這樣的女兒。”
“媽,她可是沒有爸爸的人,聽說她媽媽年輕的時候是個小三,爬上了男人的床才生出了她,這些年,她跟著她媽媽可是或者寄居籬下的生活呢。”
任冰蕊及時的接話把喬沁萌的身世說了一遍。
句句刺在喬沁萌的身上。
“難怪,原來是骨子裏傳下來放蕩,蕊蕊你以後離這樣的人遠一點,憑白汙了自己。”
“我知道的媽媽。”
任太太和任冰蕊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隨即嘲弄的笑起來。
喬沁萌垂放在身側的手用力的攥緊,她的身體因為生氣劇烈的抖動起來,說她可以,可說她的媽媽,不行!
“道歉!”喬沁萌白著臉,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