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突然冒出來,把秀巧嚇了一跳,她趕緊不再和勁風並排,過來拉住月傾城,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師弟,你私帶外人進來,你以為躲起來就能逃避責任嗎?”勁風發現了顫顫巍巍的張小咖,因此說道。
“大師兄,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這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張小咖跑過去跪下磕頭道。
月傾城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小咖居然嚇的跪下求饒。他不敢再由著脾氣造次,於是推了推秀巧,示意她過去說情。
秀巧會意,來到小咖跟前,向勁風求情道:“大師兄,這兩個都是我哥哥,你至於這樣嗎?”
“你跟小咖還有某些像的地方,但這個嘛,他叫什麼名字?”胡勁風盯著月傾城,不滿意道。
“他叫月傾城,是我爸的幹兒子。無論如何,請大師兄放過他們倆!”
勁風咧嘴一陣奸笑,說道:“大罪可免,小罪難饒,你站起來,讓我吻一個,這事方可罷了!”
“啊!”秀巧為難道,“大師兄,不要吧?我兩個哥哥在這兒呢!”
“我就是要讓你兩個哥哥見證我們的愛情,這樣才更有浪漫韻味。”
勁風伸手扶起秀巧,秀巧則回頭看向月傾城,可是月傾城根本沒有看她這邊,而是仰著頭看上麵。
秀巧沒辦法,隻好閉上眼睛,由勁風來吻。
勁風大喜,抱住秀巧的肩膀,深情凝望著,說道:“小師妹,你太美了!”說著,他撅起嘴巴,就要親上來。
這時,他聽到頭頂上“啪”一聲脆響,緊接著,一大串野板栗“嗖”的落下來,正中勁風的頭頂。
“啊呀!”勁風一聲尖叫,頭皮滲出鮮血。
月傾城拉起張小咖,趕緊給勁風止血,然後由小咖把他護送回貳號山。
等他們走後,秀巧激動道:“傾城,你還活著,真是謝天謝地!”
“胡勁風是胡方成的兒子,我早晚得除掉他,以解我心頭之恨。”
“他可是個天才,在修魄的道路上,他都能堪比明墳師祖年輕的時候,更何況你連入門都沒有,怎麼去除掉他?”
“我就是來找你,想什麼辦法能把我留在山上嗎?”
秀巧會意,就領著月傾城來到山頭正中間,這裏建著一棟小樓,她們走樓梯來到屋頂。
一個中年女人,盤膝而坐,微閉雙眼,正在吐納天地元氣。
秀巧拉著月傾城跪下,道:“師傅,我哥哥一心要修道,冒死進山來找我,肯請師傅收留他!”
她師傅正是寧可寧,墳山派方字輩弟子中惟一的女性,主修中樞魄,靜如處子,動如閃電。一套急速龍吟劍法,問鼎方字輩,就連許多長輩都忌憚三分。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月傾城,說道:“墳山派平日裏不收弟子,你求情也是枉然。我容許他小住幾日,到時候你務必送他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