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看了我一下,便將目光轉回到何旭陽的身上。
“那家公司是北方比較有名的經營飾品的公司,在川城也是有直銷的實體店的。這家公司的危機,純屬是公司內部的盜空。總經理的妹妹和妹夫為了補上自己賭博欠下的欠款,偷偷的盜用了公司的大量資金。一開是並沒有被發現,但是,日複一日,公司內部可用資金寥寥數幾,已經影響到了公司的根本。這才一次公司的一次小的失誤上,導致了滅頂之災。不過,這對我們來說,倒是一個比較大的機會,本來能夠有能力拿下這家公司的人並不多。而且我們也過五關斬六將出到了最高的價格拿下來了。本來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今早我們去簽合同,對方卻說公司在幾小時前,已經被別人以更高的價格收購了。本來我們公司就還沒來的急與他們簽訂合同,所以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而且比較難辦。”
“你知道是誰出手買下了這家公司麼?”何旭陽的眉頭皺的比較厲害,開口問道。
“這個人,是你我都知道的。”
“哦?是誰?”何旭陽微眯著一雙眼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鋪天蓋地的襲來。
“是我們的川城三太子,連城。”男子一口氣說出來,眾人也都是一驚。
不過想也是能夠想象出來的,想要收購這家公司,雖然並不算是什麼大的公司,但是,有這個能力的也就那麼寥寥幾人。有魄力又不拘小節,敢從別人手裏‘明搶’的,也隻有他連少了。
對方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雖然有一點這方麵的預感,但是還是不由的被震到了。
一個人做事情,總要有原因吧?他連少的威名在川城可是如雷貫耳,眾所周知的。
但是,還有一個是大家都知道的,那就是連少手下所經營的產業和公司,並沒有涉及到飾品的。除非有意涉足或者轉行,要麼斷然沒有這樣的道理。
可是,他到底因為什麼這樣做呢?難道是------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裏第一時間浮現出來的是昨天晚上我滿身是傷被何旭陽從會所門口救走的時候的情景。我前腳被何旭陽救走,後腳連城就連夜搶了何旭陽已經談好的合同?
雖然,我不至於自以為是的將兩個商場男人的戰爭想象成是因為我而起的。但是,總覺的這裏麵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畢竟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點實在是太過敏感,讓我不得不胡思亂想。
何旭陽,聽見以後陷入道了沉思。隻見此時握著筆的手指有些發白,眉擰著,好像在認真的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何旭陽悠悠的開口道。“據我所知,這位連城三太子雖然也涉足商界,但是,跟我們好像接觸並不是很多。”
“是的,何總,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連少雖然名聲在外,但是,為人做事還是比較低調的。而且他並不常露麵。很多有身份的商人在商會的時候邀請他,沒有一次他出席的,哪怕有一次,公益拍賣的 晚會,還是他的秘書代替他出席的。聽說他以六百多萬的價格拍下了一件玉器。不過後麵就再也沒有了解到他參加過什麼活動。“
“嗯,是很低調。不過這就更加說不通了。“何旭陽顯然也有些不知原因。
隨後,站在旁邊的另一個男子開口說道。“我們公司上星期以市場價買下的一塊地皮,也出現了問題。位於川城南部的溪水灣我們上星期費了好大勁才談下來的。我們計劃的樓盤規劃圖已經出來了。而且,供應商已經開始向我們供貨。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賣方竟然不顧高額的違約金也要廢除合同。資金我們已經支出了,一旦這個時候賣方違約,我們的損失將不是違約金能夠彌補的。而且,據我所知,這位半路上殺出來的買家,正是我們的三太子連城。”
男子說道這裏,這下屋子裏的人都沸騰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也實在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對我們公司是著實不利的。現在唯一可走的路就是,能夠和連少本人談談,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機,或者有什麼條件可以談。“
何旭陽的眉頭的更加深了,表情凝重。
緊接著,一個女經理走上前去,“之前我們公司就一些謠言的事件中陷入到了危機,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對方也道歉賠償過了。但是,今天一早我在各大報紙上麵看到了這件事情的是偏論分析。說我們公司仗著公司的背景和權利,打壓和排擠一些和自己競爭的小公司,致使一些新起步的公司在這樣的惡意競爭中倒閉,而我們坐收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