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趕快將逼視的目光收了回來,改用餘光繼續關注她;隻有我,望穿秋火般地望著楊麗娜,心裏卻不由得發陣陣哀鳴:還我,還我----做男人的資本!
但我馬上意識到了嚴峻的問題:這個楊麗娜突然跑到這裏來,究竟想幹什麼?
難道她是專程過來找我的?
我的天!那不壞菜了,萬一她把不住口,將我的事情捅出來,那我還怎麼在領導和戰友麵前抬起頭來?
隻是我的猜測沒有實現,楊麗娜此次來我中隊,是因為受領了一項艱巨的任務,要來各個中隊指導營房的消毒和衛生工作。因此,在一位實習幹部的陪伴下,帶著她朝營房走去。
大家望著二人遠去,眼睛裏都放出了陣陣火光。我敢相信,至少有90%的戰友因為嫉妒,想衝過去踹那個實習幹部一腳;有第100%的戰友,望著楊麗娜的背影,像我一樣望穿秋水,迷戀,膜拜,向往-----
一聲哨響,結束了休息時間,各區隊、分隊開始繼續進行臥姿瞄準訓練。
中隊長不知因何事召集幾個區隊幹部回去開會了,老虎走了,猴子成霸王。幾位分隊長如魚得水,幹脆坐在一起聊起了天,聊來聊去,將話題扯到了楊麗娜身上:
“聽說楊麗娜是總部B首長的女兒,真是虎父無犬女,老爸是將軍,女兒也是一枝花!”
“扯淡!我沒聽說楊麗娜有什麼關係,別聽別人瞎掰,我還說我是國家主席的幹兒子呢,誰信?小道消息,都是傳說。不過這個楊麗娜是長的真漂亮,大隊部我一個老鄉說,大隊部已經有三個老兵因為跟她套近乎,受到處分了!漂亮女人啊,就是禍水!”
“那我甘願讓這個禍水淹沒一次,那樣的話,就是他媽的押送回家,我也願意。”
“瞧你那沒出息勁兒……我上次去衛生所看病,想鼓起勇氣給楊麗娜要電話號碼,但是光顧了看她了,給整忘詞兒了,哈哈……”
“……”
分隊長們侃侃而談,完全忽略了我們這些戰士的存在。
不知道為什麼,隱約聽著他們在談論楊麗娜,我竟然還有些醋意,一氣之下,我哪裏還有閑心瞄什麼靶子,直接掉轉槍口,把這些分隊骨幹們當成了假想敵,一一瞄了個遍。
真過癮!
心理上是過癮了,但生理上,還在承受巨大的煎熬。
堅硬的地麵,幾乎要將命根子咯出血,我們試探地翹屁股,成流水作業,你翹完我翹,以免引起分隊長的注意。
但這樣總不是辦法,趁分隊長不注意,我又將手伸進了褲襠裏,揉捏並安慰了一下那已經被咯的生疼的小家夥……奇跡發生了!
它竟然,它竟然奇跡般地恢複了本能,像一挺機關槍一樣,傲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