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國家特衛,不僅要對警衛目標的安全負責任,還要對警衛目標的名譽和形象負責任。
麵對這六名堅持要將我和許雯送派出所的群眾,我既不能與他們激化矛盾,又不能讓許雯榮譽受損。權衡之下,我隻能委曲求全,向他們編造了一個還算符合邏輯的謊言。
我告訴他們,我身邊的女孩叫許姍姍,我和許姍姍是一對情侶,因為女方父母一直不同意我們交往,所以我們一直在進行著艱難的地下工作。今天晚上我又去許姍姍家幽會,結果正巧許家父母也趕過去看女兒。這樣一來,許家父母氣不打一處來,打電話叫來了很多朋友,揚言要打斷我一條腿。許家和他們的朋友,幾乎將整個樓包圍了起來,隻等守株待兔。我和姍姍迫不得已,從地下室的窗戶翻出去,藏進了下水道。沒想到這下水道還很寬敞,我們就順著下水道走啊走,走著走著就走到這兒來了……
當然,在講述這個過程的時候,我還故意增加了一些感情元素。利用一段虛構出來的真情,博得了垂釣老者和其他人的同情。聽完這段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後,這六人果真放鬆了警惕,垂釣老者歎了一口氣道:唉,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父母還想包辦婚姻是咋地?你看把孩子給逼的,幸虧下水道有出口,也幸虧這溝渠不深,否則的話,唉,這倆孩子命真苦。
見垂釣老者改變了態度,我禁不住心裏暗喜。許雯也悄悄地靠我更近,用手在我屁股上輕輕地劃拉了一下,以示對我說謊技能的獎勵。
其他諸人也連連籲歎,感慨於這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就這樣,我們蒙混過關。幾位群眾倒也很熱情,紛紛邀請我們進家裏洗涮洗涮,換套幹淨衣服。我們哪肯逗留,於是推辭說要打車去海澱的一個朋友家。
垂釣老者繼續釣魚,諸位鄉親們也持著家夥什回了家。我和許雯頂著淒涼的夜色往公路上走,準備打輛出租車趕往公安部駐地附近的星星河酒店。但是許雯由於丟了鞋子,走路特慢。在惻陷之心的驅使之下,我決定背她一程。
許雯聽到我要背她,嘻嘻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你體力好。
我狂暈,心想這也太不謙虛了吧?
我彎下腰,許雯試量了片刻,摟住我的脖子爬了上去,兩腳順勢翹了起來。
我有一種被謀殺的感覺,許雯顯然是缺少被人背的經驗,雙手緊緊地環繞住我的脖子,我感到呼吸困難。好在她的體量很輕,我翹起屁股抖擻了一下,調整好許雯在我背上的位置,並且引導她雙手往下走,脫離了對我脖頸的環繞。
黑暗的夜色下,我背著她尋找大公路。好在不遠處的公路上,路燈的光芒柔軟地撲散了過來,隱約還能感受到一些光明。但是這種光明,遠遠無法轉化為熱能,去哄幹我和許雯身上的濕潤。我下半身全濕,許雯雖然在剛才爬出出口時沒有濕身,但卻很快被我的下半身傳染,濕氣逼到她的褲子裏。我感到許雯在我背上打了幾個重重的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