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這屬下是奉我家主公之命來誅殺此女子的。”表情盡是為難,這女子雖受了重傷可卻氣硬的很恐怕這會兒一時間還不能將她處理
“抓人,怎麼抓到這來了?還有這女子犯什麼罪了要如此趕盡殺絕?”簫斂說著望去了台階下明顯有些力不從心的宮萱。誰人不知邪派天之峰老仗著名號肆意殘殺同道中人,這點他最看不慣了
一時間所有人隻原地駐足,不敢輕舉妄動。
想著這尊大佛可得罪不起,黯瞳思索再三隻得據實交代。
反正就是將罪過都往宮萱身上推,必殺她不可就對了。
“不必再言,這是你們天之峰的事,本座不想幹涉,把人帶走便可。”浮嗔果然是出了名的冷血,不關魔教外的一切事他皆視而不見
“原來,這就是江湖人所謂的俠義心腸?”宮萱冷笑一聲
真是世態炎涼,敢情劇本寫的那些都是假的?
浮嗔聽言冷眉一蹙,微微轉眸望去那個深陷險境卻還敢放肆一言此時正背對著他的女子。不知為何此時的他居然破天荒的沒有發難,而選擇了走近!
“你這是在拐著彎說本座嗎?”琉璃簫輕擺負於身後,語氣充滿了冰冷而透著一種令人噤若寒蟬的氣息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宮萱選擇沉默對待,內力減半又多次強行運功已經讓她虛弱不堪了。
“姑娘,我家教主問你話呢?”比起他家教主簫斂的態度明顯不那麼冷卻
“要問是他的自由,不回答是我的權利。”宮萱穩了穩身子緩緩轉身過,虛力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甘示弱的堅決
雖然此刻臉色蒼白氣息不均但卻絲毫不影響到那張天生麗美的容顏,冷魅內藏反而添了一分虛柔飄忽之美。
好大的口氣,身陷險境,還能如此鎮靜。浮嗔不再發言,冷眼瞥了一下宮萱打算離去。
可就在他轉身之際,不知是否冥冥之中天意指引著,竟然讓浮嗔看到了他這十年來苦苦找尋的寶物‘玄武玉佩’如今就近在咫尺完好無損佩戴在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子腰間!
玄武玉佩,本座終於找到你了。長久的冰冷似乎讓他已經沒有了表露心緒的能力。心中隻有他一人可知的一絲激動。
心想著移步不自主地抬手向宮萱欲取回那塊他夢寐已久的玉佩——
“你做什麼?”宮萱意識連忙退開了幾步躲過浮嗔
“本座要的是你腰上的玄武玉佩。”他不是解釋不是商量而是不可抗拒的一聲通知罷
什麼鬼?宮萱不解,尋著浮嗔的目光低頭一看:那是她從小就佩戴身側的幸運玉佩啊。
“把它交於本座。”沒有給宮萱半分思考的時間,口氣多攜帶著命令
“嗬嗬……”宮萱沒有回應更沒有聽話取下玉佩,反而露出了一抹夾雜著嘲弄的淺笑,讓人琢磨不透
“你笑什麼?”
“你覺得呢,我的東西憑什麼交給你?”語氣不輕不重,嘴角依然噙著笑意,可有迷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但雙眸裏盡是遮飾不了的戒備地盯著浮嗔
“姑娘你是不是傻了呀,敢這麼同我們教主講話?”站於浮嗔身後的簫斂有些勸說的意思
說真的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見如此絕美脫俗的姑娘呢,於是這態度自然就友善了不少。
“浮嗔教主,這是怎麼回事啊?”黯瞳有感事情不對勁,怕是要耽誤差事,可不心急地幾個箭步上前小心翼翼詢問一句
“你不必知道,這個女子本座留著有用,先扣下了。”眼神都不甩人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