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萱瞥了一眼浮嗔,又沒說不給!
然,可看清楚了她隻是隨手從口袋中掏出了她的手機,輕易解下一條掛墜。一隻用翡翠雕刻成了她家裏那隻小狐狸雪影的模樣,倒也是栩栩如生,小巧精致。順手地就扔給了那個人。
“什麼意思?”浮嗔輕鬆地兩指接住,得見卻眉頭一蹙抬眸望去‘施舍者’
“我記得我剛才隻是答應說要把東西給你,可沒具體說是什麼東西吧?”
這話誰都聽出來了,擺明的翻臉不認人嘛!
“哎,姑娘你這就不對了,我們方才還幫過你,怎能轉眼就過河拆橋呢?”簫斂打抱不平著,怪不得人總說長得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好個會打算盤的女子,倒被她擺了一道。
並無再言,隻喊了聲簫斂便轉身往回走。
奇怪?宮萱轉念一想不對勁:她的東西憑什麼給他拿去了?
“喂,你等會。”開口即道
“怎麼,改變主意了?”浮嗔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我!”自然說話自然地伸手
“什麼?”某人就裝著吧
“明知故問,我的掛墜啊。”可貴著呢
“這玉墜好像是你自己要丟給本座的,又為何要還你?”浮嗔把玩著手上的那隻玉狐狸,你可以耍賴他就不可以嗎
“你!”他說的是沒錯,可是?
“你若要回,隻有拿那塊玉佩來換。”
原來他打的是這主意?
當然。
“不可能,這玉佩對我而言很重要,我不可能交給你。”兩個不可能已表明她態度的堅決
就在簫斂見此僵局想勸說點什麼的時候,他家教主就已經沒有耐性地出手了:“即是如此,休怪本座手下不留情。”
話音未落,反手微攏瞬間點點銀光聚於掌心形成一股掌力,不帶一絲表情發向前方的宮萱。
雖已受傷,但她絕不甘示弱拚力抵擋。
宮萱的虛弱不敵,簫斂的難為無奈,各有心緒。唯獨這個冷麵無情的浮嗔教主。
須臾,宮萱真的撐不住了。
難得浮嗔教主有這麼一絲惻隱之心,緩緩開口勸她別再逞能。
可是這算好心沒好報嗎?
宮萱很幹脆回敬一句:“我先已受傷,即便你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罷了,浮嗔轉念收了手。
未想,浮嗔這一突然的收手宮萱不及反應反倒又傷著了自己,心口一陣難受,吐了口血。
宮萱無力支撐跌坐在地,唇角溢著鮮血襯得她白晢無暇的容顏越發耀眼。抬眸虛眼看了一下浮嗔,忽然地頭一陣刺痛不想也沒辦法了,就這樣暈了過去。
“哎,喂,姑娘你怎麼了?”簫斂蹲下搖了搖宮萱,沒有反應真是暈倒了
“教主,這該怎麼辦啊?”簫斂難為的看去了浮嗔
其實簫斂知道他家教主往往沒有表麵上別人見到的那樣冷血。就如剛才以浮嗔的內力修為若有心置這位姑娘於死地,那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豈會讓受重傷的她再撐這麼久。
浮嗔依舊高高在上的模樣,看了一眼倒地的宮萱卻沒有開口,持簫背後抬步便往別苑走去。
隻是,他手裏卻不知的握著那隻狐狸掛墜……
天色漸漸亮了,這是她們四姐妹穿越來古代的第一個晨曦。
全新的一天全新的開始。
一間破舊的山神廟內——
楚輿等人昨夜在此歇息了一晚。
對這個雖然‘奇怪’但好歹也是他們‘恩人’來著的夢依自然也不會棄她一人留在荒林了。領著她和眾人一樣在這荒郊野外的破廟呆了一宿。
其實一整晚她並沒有怎麼睡或許是習慣了家裏的大軟床又或許是她至今還無法相信竟穿越時空了的這個事實。
心裏愁緒萬分,呆呆靠著木柱下雙手不停的把冰扇打開又收折隻重複著同一個動作,眼睛卻望去了廟外的天空。
一旁的楚輿見所有弟兄都起來了,在分吃著帶來的幹糧,也是暗暗鬆了口氣。昨天一戰真是多虧了那位依依姑娘呢。頓了頓便拿起一些點心走向了正在發呆的夢依。
“依依姑娘吃點幹糧吧。”蹲下身將東西遞給夢依,喊了兩聲人家都不答應他。便直接伸手在她眼前揮了那麼兩下
“幹嘛?我還沒瞎呢。”一把奪下楚輿手中包著油紙的綠豆糕,沒好氣道了一句
“沒瞎就好,沒瞎就好。”楚輿笑了笑
其實,昨夜的細想夢依也是想清楚了:就當是出國旅遊來了吧,況且這世上還沒有誰能夠同時存活過兩個時空呢。也挺好的,是吧?
雖然她舍不得現代發達的高科技;雖然她舍不得她日益漸升的美好事業;雖然她還舍不得常姐煮的飯。但是她不這麼想著還能咋地啊?
“哎,我想請問你啊這個往城裏的路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