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任妃娘娘,這位段姑娘是王爺的客人,殿下還交代了要好生招待。”禪心也就這麼實話實稟
殊不知此時的眾人遺漏掉了一雙賊狠狠的眼睛:禾香一看到禪心身旁的段凝就經不住地狠狠盯了一眼!
早上聽廚房的奴婢說起,廂房裏的那位姑娘長得是怎樣怎樣的國色天香,如今這麼一瞧倒是有幾分姿色。難怪了,連一向不近女色的燕王殿下都給她迷住了!
那對段凝一閃而過的輕蔑,當事人是看在眼裏的,不過她才沒有時間去理會這等‘閑事’,無視罷。
客人,是嗎?
可惜不管是與否,既然燕王這麼吩咐了,作為側妃的她就得依著他的話圓下去。
一雙柔亮好看卻暗暗斂藏的桃花眼下意識地又瞥去了段凝,小有恍悟之意卻對著禪心說道:“原來是王爺的客人呀,那禪心你為何不早說呢?也好讓本妃招待招待這才是待客之道啊。”這話說得真是耐人尋味:看似捧了客人段凝,實則在聲討著禪心。還別真把她這主子當作沒的?
“娘娘說的是,禪心疏忽了。”低頭,聲音明顯謹慎了一些
可是要知道這本身就不關禪心的事,對任妃說與不說是燕王的事情。若主子沒有吩咐,禪心哪裏敢會多嘴一句啊?
‘侯門深似海’段凝腹排
繼而,任妃娘娘招呼了一聲便領著客人進涼亭裏稍坐歇息,也好同段姑娘好好‘聊聊’呢。
茶色熏香——
浮嗔給宮萱灌輸了真氣,一個時辰中在她體內相融相補化為己力。穩穩地睡了一覺,起來後竟感覺心口不再那麼鬱悶難受,調息一會似乎感覺受損的內力及時得到了補充。
這是這麼回事?是誰救了她?還有這是哪裏?醒來的宮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剛穿越來的那會兒,啥也不知道。
頃之,不遠外的房門再次被打開,半個時辰前鍾琴來送過衣裳,現在是送飯來了。
還好人總算醒了,否則浮嗔不在乎那些平白無故消耗的功力,鍾琴還替他家教主心疼身體呢。
“姑娘,你好些了吧?”沒有走近,就站在茶桌前麵對宮萱問候著
“嗯,敢問姑娘是哪位?還有我的傷?”看著來人送飯,想必便是這裏主人家的人吧
“是浮嗔教主救的你,姑娘要感謝我家教主才是。”鍾琴打斷了宮萱的話而說道,反正教主又沒有吩咐不能告訴她,而且鍾琴想著她被浮嗔所救指不定就會自覺地交出玄武玉佩呢?說這話的時候鍾琴心中無疑在打著自己的小九九
什麼?
她沒有聽錯吧?當時她暈了過去還以為那個冷血的男人會直接搶了她的玉佩,然後不管她的死活。竟未想到他還沒泯滅人性?
對了,玉佩!宮萱想起下意識連忙摸了下口袋處的玉佩:還在。
鬆了口氣。
可一下子神經又突然繃緊了!
她的手機呢?怎不見了?
“這位姑娘,你有沒有看到我口袋裏的手,哦不,一個紫色盒子一樣的東西?”宮萱雖然極力保持著鎮靜,可雙手還是控製不住的比劃著:一個四方長長薄薄的紫色盒子
“紫色盒子?你說的是那個會發光的妖物吧?”鍾琴反問了一句
妖物?宮萱聽著有點迷茫了。
不過她說了會發光的盒子,那想來不會錯了,總之找回要緊。
可誰曾想,下一秒鍾琴姑娘的回答真有讓宮萱分分鍾吐血的節奏。
他為什麼就不能安分一些?
還以為他是好人,沒趁火打劫拿走玉佩,誰想那個冷血男人轉身就拿了她手機當人質,不,‘物質’!
不行,她一定要把手機拿回來!
因為這是現如今她唯一可能可以聯係到其他三姐妹的最後一根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