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嗔有感宮萱很緊張這東西,許是先前她耍了自己一回,這會兒倒讓他有個想法了。
一雙深沉的黑瞳微微流轉一瞬,把玩著手裏的手機幽幽對下邊兒的宮萱說道:“適才本座看到這玩意時候它突然就發了光,本座以為是什麼機關暗器的出於自衛,便一掌打了下去。”雲淡風輕的似乎好像幹的事兒還在情理之中一樣
“什麼?一掌,打,打了下去?”最初的宮萱是愣了一下然後表情瞬間轉換就是一個字兒:怒!
簡直是晴天霹靂啊!
該死,這可是她最後的一絲希望了。現在她該怎麼辦?霜唇微咬,很不客氣的盯著‘罪魁禍首’,像是在昭告天下:他,浮嗔是千古罪人。
毋庸置疑此刻宮萱可以分分鍾殺死一個人的眼神,浮嗔知道他得逞了。
看著某人似是得意的樣子,宮萱藏在袖下的纖纖細手都快可以把骨頭攥碎了,就如同她想打某人的意識同樣強烈。
這什麼人哪?弄壞了別人的東西,還能這般無所謂。
“依本座看,這東西怕是不能用了吧?”又添一把火,看來他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嘛
“以你的武功,一掌下去還能見著渣就不錯了?”宮萱極力克製著咬牙切齒
“你這是在誇本座的武功厲害嗎?”他的表情好認真地問
我天!
怎麼會有這種人?
宮萱徹底服了。
“我不想再跟你多說,東西還來。”上前一步,伸手
目的已達,某教主一臉無謂稍稍運力隨手擲給了宮萱。
嗯?怎麼沒壞?完好無損。
宮萱按開,裏麵東西都在沒有損壞過的跡象,秀眉一蹙,很快又鬆開了。
“你耍我!”目光如炬,卻不知到底是慶幸多一些還是不爽多一些了
“有嗎?本座隻說打了一掌,並未說打沒打得中。”振振有詞,敢情人家早想到開脫之法了
沒想到他這麼狡猾啊,自己還從未被人戲弄過呢。
宮萱低眸呼吸了口氣轉而說道:“如此也好,現在你我扯平了。”她知道浮嗔會明白她意思的
可是明不明白跟他答不答應這就是兩碼事兒。
“扯得平麼?別忘了本座還救過你一命。”他提醒得剛剛好,這是宮萱不可否認的事實
“俗話說的好施恩不望報,望報不施恩。這點小恩小惠想必浮嗔教主也不會放在心上的吧?”絕麗清容一抹特意淺笑帶著那一絲魅氣,看得人都要醉了
宮萱才不傻,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回事?
此時的浮嗔心中竟不可思議地劃過一絲異樣?劍眉微斂下意識移開了看著宮萱的目光。
見著浮嗔不言不語不發表意見,宮萱想是無言以對吧?
也對,在這‘能說會道’的事上她可從未失手過呢,所以不會去懷疑什麼來質疑自己的能力。
“那在下就不多打擾了,告辭。”話畢轉身拿起桌上的鳳琴就要走
浮嗔竟不加阻攔也沒有看她,如此任她離去。
然,他心裏自有主張:玄武玉佩,他要定了!下次再見,絕不留情……
段凝昨夜突如其來出現在王府裏,無論是何原因,朱棣都會調查個一清二楚的。最遲今晚便有消息傳來。
可卻不知怎的早上自離開王府後,他卻極少的感到一絲心緒不寧,時不時就會想起此事。以至於朝會結束後便迫不及待回府,在還沒確定她身份之前,是不會放她走的。
思源亭——
任妃正與段凝在對弈。
也就兩盞茶的時間,任妃就已經輸掉快第三盤了:眼看棋局雖說黑白二棋占數相差無幾,可再仔細看看時白子皆被黑子團團圍困,進無法退無路。
“姑娘真是棋藝精湛,本妃又輸了。”無疑持白子的就是任妃了
“切磋而已不必較真,有時我也是僥幸。”段凝隻淺淺回了一句
其實任妃棋藝不低。反而比段凝多了好些心計,可惜她總用不在道上,太過近利忽略了細節忘記了下棋最主要的是心靜沉澱,觀棋布局。
“姑娘謙虛了,是本妃技不如人哪。”看著段凝又是“嗬嗬。”一笑
“那就收掉吧。”段凝回道一句,不知為何總感覺任妃有點奇怪,明明好好的一句話在她的口中說出來好像就變了一個味兒,聽來好生刺耳。
是她從來就如此還是段凝太過敏感了?
罷了罷了。
“那姑娘,可否陪本妃再走走,散散步?”任妃抿了口茶,總喜歡帶著一抹笑意說話
“不了,在下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段凝起身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