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聽實話啊?”
“廢話,說。”謝青再擺了一個造型,很是期待
“跟你人一樣,怪!”靈砂大實話的說
謝青嘴巴都成O型了,白了她一眼:“一群不懂欣賞美好事物的家夥!”
其實,這麼說也不完全對,在她們這個時代女子就該:德容言功樣樣得占,笑不露齒,食不能語,言不能失,衣不能露這是她們幼承的庭訓。無疑也是古代封建社會女子的一道枷鎖,所以她們不能感同身受,如謝青這般自在不束。
不過,謝青才不理會這些煩人規矩,自己穿的涼快舒服就好了。
直徑坐在貴妃塌上,死命搖著扇子:“我要空調,熱死本小姐了!”
幾人笑笑而過……
繼而段凝提到了鄭天雄,是中午練功回來時斷斷續續從富甲天下口中得知。
夢依就將事件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
段凝細細想了一下又道:“照你們這麼說,那鄭天雄就絕不是一般敗家子弟耍脾氣所為。”
“那段姐你的意思莫不是有人背後主使,派他來黑咱們的?”靈砂以自己的江湖經驗道出猜測
“可我們好像也沒招惹過誰吧?除非是……”謝青想到了此人,瞪大了雙眼
除了段凝宮萱二人,其他人不約而同道:“逆天行!!”幾乎是一口咬定
宮萱不以為然,放下茶杯搖搖頭:“我覺得不大可能,那個黑煞不過是個一般的江湖殺手。逆天行是知道的威脅不了我們,而且看鄭天雄那樣也不像是被人收買的。”
段凝點點頭表示同意:“再者,以逆天行之前的所作所為是不會采取這麼低級的手段。”補充說明
細細想,是這個理,點了點頭:“那又會是誰呢,這麼無聊?”謝青一臉沒好氣,想起鄭天雄那張臉就討厭
二人皆搖搖頭,這個目前還不得而知。
“這陣子,來往的陌生人多留意便好。”段凝頓了頓說道
“嗯,知道了。”
對了,說起逆天行,柏含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早上外出采藥經過郊外樹林時,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閑碎而又平穩的腳步聲,猜想來人為數定不少而且皆是身懷武藝之人。
於是,一個飛身躲到了樹上。
果不其然,隨後而來一群黑衣人,柏含認出了其中的一人‘黯瞳’之前就是他帶人去的紫檀山。
柏含一臉恨意,緊握的雙手指尖都快陷入掌心了……
領頭的除了黯瞳還有木,水二護法,這麼大陣仗,幹啥去這是?
隻聽得黯瞳說道:“我們此次上武當隻為坐實燕王的實力,不可戀戰,隻要在燕王返回的路上將其絆住打個半傷,令他參加不了盟主大會便可。”
“是,黯瞳掌使。”眾人拱手,繼而往武當的方向出發
所提到的盟主大會是十年一屆。曆來由皇帝親派朝廷重臣所主持,上一屆便是先懿文太子負責操辦。
自兩年前朱標開始病重,燕王逐日受到重用,逆天行便布了顆棋在燕王府,監視燕王以便隨時待命。
以燕王現如今的權勢實力,眾皇子觸不可及,皇帝定會委派燕王擔任主持。若如所言,朱棣是斷不會讓他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所以他絕不會冒這個險,定要阻止,將他絆住。最好讓他在府裏躺個一年半載,越過三個月後的盟主大會。
柏含將當時的情景說了一遍。
“這個逆天行是吃飽了撐的,還是腦子進水了成天沒事想著禍害別人,人就不能和平共處嗎?”謝青一臉的怒氣與不平
是啊,要是人全都如謝青這般想,江湖就少了一分紛擾,多了一份太平。
幾人亦是同樣表情,默默點著頭。
不知怎的,聽到朱棣有危險時段凝的心不受控製的征了一下:他有危險?!
似是擔心,自亦不知?
既然提到了,段凝就將當時在燕王府得知幾人所練的是武當心法的事說了出。
幾人聽得是一頭霧水。
段凝也不知該怎麼解釋,說四人是來自六百多年後的未來世界,她們會相信嗎?!
權衡之下,算了,還是日後再說吧。就說了四人是孤兒意外得到武當心法與武功秘籍練成了武功,來京城遊玩時走散了……
宮萱三人也聽出了段凝的意思。
說完了:“可明白?”
“明白,段姐你走散的時候在燕王府裏嘛。”謝青一臉的‘笑容可掬’
“我聽說那燕王殿下長得可是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又驍勇善戰,是新一代‘戰神’呢。”靈砂亦是一樣
段凝自顧喝了口茶,敢調侃她:“停,我說的是武當心法。”
“我們知道啊!”海嵐也更著瞎起哄
又是無中生有,越抹越黑。段凝隻是說了誤闖入燕王府,然後就發現了武當心法,其他啥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