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某人還有招!
“萱姐你,你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我這哪裏是害怕呀,那個我是覺得你這衣服料子特別的舒服,手感很好的說。這不就摸了幾下研究研究嘛……”
說完臉不紅氣不喘,一雙月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縫。然後又拉起了宮萱一邊衣袖,還真是一臉‘認真’研究著。
我天!此情此景,這讓宮萱該說些什麼好?
得,啥都甭說了。
就一個字:服了!徹底服了。
冷靜了幾秒鍾,皓齒無奈的擠出倆字:“拿著!”
將背於後背的鳳鳴琴取下塞去了謝青手裏:自己換會輕鬆;重點的是讓謝青的手別‘空著’!
一舉兩得!!
看著手裏莫名塞來的鳳琴,其主人早已瀟灑的走開了,謝青隻得深歎二字:作孽啊~
而後,這走了不到半刻鍾,宮萱就已經‘回眸’十幾遍,重複著同一句話:“青兒,你快點行嗎?”
“姐,你這不能怪我啊,你這琴也忒重了點。”謝青嘟著嘴腳步不停,手裏的鳳琴也不停變換著姿勢:真是太重了!還是我的鞭子好,抽人疼的方便帶。
宮萱才不理會謝青的抱怨,一把琴能有多重?若讓她手裏再閑著恐怕她的衣服又得遭殃。
駐足了一會兒,便就轉身趕路。可蓮足又隻邁開幾步,卻再次停下。
因為又發現了一個異象:從左上方開始,一排排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腳印呈現在宮萱眼前,目光尋著腳印而去,最終落在一條暗無人影的小巷。
蓮步微移,蹲身查探:這些腳印有深有淺有大有小,粗略一探,至少也有三十來人的數目?!
往深一想:此時的大街早已家家大門緊閉,再者如今的百姓已是談‘屍’色變,又怎會在這時候興師動眾大幫人的一起出動?!
推想之下,隻有一個可能:這條路方才喪屍已踏足。
頓了頓,纖細指尖往地麵那些黑黑粘稠似泥土粘著腳印的東西抹起一點,略一聞,竟有股味道,像是有著泥土的清新又混合著某種不知名的淡淡氣味?
一雙修長好看的秋波眉這時微蹙著:這是什麼東西?
“腳印清晰,痕跡未幹,看來他們還未跑遠。”身後走來的謝青開口打破了宮萱的思索,轉頭看去謝青亦是一臉認真盯向地麵的排排腳印
玩得起靜得下的謝青若那股認真勁兒起來還真頗有一分穩然的氣息。
宮萱點首,然後隻將一旁旗杆布撕下一小塊把地麵那些粘稠的不明物體拾掇了一點包裹好放置腰間。
“萱姐,那我們快跟上興許還追得到!”說完的謝青真心心急地跟著腳印小跑追去了
然,身後的宮萱依然停足原地,本想要誇她來著,怎想她又迷糊起來。以這走路的速度能追得上?才怪!
練了那麼多年的輕功幹嘛使的?
搖首,笨。
足尖一點,淩空落下便追上了謝青,又一個飛身躍上了屋頂。
落後的謝青見此,真是夢中醒然:哎呀,笨死了!
“萱姐,等等我啊……”
“等等我,不然我把你的琴給扔了!”
結果一看,屋頂上的那抹紫衣身影早不見了。
造孽的某人隻得抱著想扔又沒那個膽的鳳鳴琴,施展輕功追著宮萱而去……
與此同時,兵分三路的段凝和靈砂兩人查探的方向即是與宮萱背道而馳的南邊。
比起其他兩組四人發現的蛛絲馬跡,段凝這邊可謂大了收獲了!
隻是,該高興還是祈禱?
一聲聲聲撕力竭,嗜血節奏的信號,一群喪屍正邁著緩慢遲鈍的步子,張牙舞爪慢慢向段凝靈砂逼近。
傾時,便將二人團團圍住,堵在了大街中央。
逐步逼迫,逃無可逃。
殊不知‘逃跑’二字亦不是兩人的風格,更加不是此行的目的空手而歸!
因此,二人臉上除了最初時的一抹詫異之色,此後即是鎮定對待,隻為目標出現而做好采取行動的準備。
“靈兒,小心應對,抓住一個便是不可出手太重。”段凝叮囑著靈砂,而目光始終停留在眼前那些喪屍身上:這,就是傳說中喪屍?
空洞無神的眼珠布滿了血絲,臉色蒼白黯泛青光。卻有幾個喪屍的嘴唇紅得有些過份,嘴角還沾著血,相信這就是剛剛咬完人留下的證據。
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不過,當前的處境似乎不容段凝再多思量?因為前方的那些所謂的喪屍仿佛已經嗅到了活物鮮血的存在,正驅動著猶如機械般的手臂利爪揮向二人。
段凝持笛,靈砂執掌打算與這眼前的東西來場‘人屍大戰’。
由於擔心出重招會傷及無辜,所以兩人便收覆真氣,出拳打掌皆是平常散打招式與之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