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來,這件殺人案背後主謀很有可能就是天之峰了!”靈紗語氣其實已經帶著篤定,其他姐妹也幾不可察點了點頭,畢竟在這江湖上唯一想要她們死的隻有逆天行!
然,對象是衝著段凝來的,顯然是想先除掉七人首腦最難對付的那個,且借助朝廷這把利刀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段凝陷害至此,果然是心狠手辣,不折手斷哪。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要把那個花芝先搞定嗎?”畢竟隻有三天時間,夢依想用最簡單的方式
段凝搖首,現在所得隻是她們的猜測並無有力證據,萬一那花芝死不承認,豈非打草驚蛇?!
若,真是逆天行背後搞的鬼,那麼一定得知消息段凝暫時釋放,而至今未有其他動作,想來是胸有成竹了隻待三天期限到,抓不出凶手迫於朝廷壓力段凝必死無疑。
故,如今她們更得步步小心,不可打草驚蛇。既然對方這麼想陷害段凝,何妨不幫她們一把,來招引蛇出洞,亂其陣腳!
翌日。
晨曦微微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著清新降臨人間。
酒樓還是照常營業,七姐妹還是該幹嘛就幹嘛。
突如其來又一個狀況,熟悉的場景再一次重演,一群官兵利索的闖進了酒樓,比上次還多人,居然把酒樓給包圍了起來!
領頭人可比上回鄭天雄高出不隻一個級別,正是齊舟之父兵部尚書齊泰,一身褐墨色織錦官服,雙手規整地背在身後,飽經風霜的臉上一雙銳利的鉤眼,下巴留著密密的胡子。給人一看就是那種正禁威嚴,昂首挺胸,一身‘官氣’。
“你們誰是段凝,給本官站出來。”冷眼掃了下周圍不敢輕舉妄動的眾人,聲音赫赫
如此動靜,段凝在樓上聞得揣著一分疑惑和謹慎輾轉下樓。
其他姐妹也全部到齊跟段凝站在一起,雖然見過了大風大浪可是如此大陣仗的突然衝進首領還是兵部尚書,顯然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段凝眉心一鎖,難道事情有變。總之小心應對即是。
“我便是段凝,不知大人有何要事,如此勞師動眾?”一襲白衣持笛在前,神色淡然,語氣坦然
“你就是段凝?!”齊泰聞聲難得正眼得打量一個人,難怪了連一向不喜女色的燕王都幾次三番相助於她們,麵對如此陣仗還能一派鎮靜,確實不容小覷。然,膽敢殺害他的愛子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定然不會輕易放過。輾轉目光變得仇恨
“極好。來人,將段凝給本官拿下!”手勢一揮,四個衙差浩浩蕩蕩上前
“慢著,敢問在下這是身犯何罪?”段凝亦是困惑,這跟原來的計劃明顯不一
“你還敢問本官?你這個妖女死性不改,昨夜城西處又死了一個青年男子,你就是凶手!”齊泰言之鑿鑿,怒指段凝
什麼?七姐妹驚呼,這怎麼可能?!
死者‘成榮大’一名普通的買賣商人,昨晚喝花酒在回家的路上又是在城西齊舟被害的那條街巷,同樣的作案手法一把匕首刺進胸口流血致死。約戌時,一名更夫打更路過親眼目睹了凶手的真麵目,更夫認得就是言墨酒樓的段姑娘段凝!
戌時?戌時那回段凝剛好與朱棣分開,回家。朱棣即是唯一可以替她作證的人,且不說這個,就目前而言她們還搞不清狀況,有點身在霧裏,辨不清方向。
此時的段凝確實無言以對,當晚她沒有時間證人,未弄清楚之前,她隻能‘束手就擒’。
“段姐,怎麼辦?你不可以跟他們走的!”謝青也是急了,連同靈紗一起把段凝護在後麵,其他姐妹也是同仇敵愾
“青兒,靈兒別這樣。”段凝別開她們擋在身前的手,她們的心意段凝怎會不懂
“不要浪費時間,若有人阻撓一並抓起。”齊泰再下命令
謝青兩三人還是不肯聽,不讓衙差靠近,看大胡子這麼凶誰知道人被抓起去會不會嚴刑拷打,來個屈打成招啊?說什麼也不讓他們抓走段凝!
“段姐,事還未查清,你斷不能再進一次大牢啊。”宮萱也是站在其他姐妹那邊
“要帶走我們段姐,先過我這一關!”夢依已然執開冰扇,擋住了官兵
“你們都別意氣用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段凝一語落地,瞥了一眼齊泰
緩了緩跟幾個姐妹交代了幾句,總之不能衝動行事。
就在段凝要被帶走時候,楚王朱楨來到。一身墨銀便衫,瀟灑不羈,我行我素。
“下官見過楚王殿下。”齊泰粗眉一皺,明顯對於此時楚王的出現不明所以
朱楨應聲,掃了下四周目光落在段凝而後即是齊泰:“這件事本王已經知曉前因後果,不過這位段姑娘是本王的朋友,我深知她的為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收起了日常的放蕩,一臉正經中盡是皇家子弟該有的貴氣與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