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內部清洗(1 / 2)

三日後黃依華回到了維拉斯,本來他可以早一天就可以回來的。奈何朕伯庸百般的挽留,他有在那裏住了一日。回到維拉斯發現維拉斯仍然一副風平浪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讓他的心才放了下來。雖然這裏有賈靜雯,可也有可能想上一次疏忽被別人傻到老巢,還差一點點就得手了。

黃依華回來最高興的莫過於白瑾瑜了,敏銳的賈靜雯最先發現黃依華和以前不同了,可那裏不同他又說不上來。她剛開始的時候還懷疑是黃依華實力進階了,可黃依華仍然和以前一樣。雖然懷疑她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瑾瑜我離開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白瑾瑜滿臉笑容,聽到黃依華的話,微微搖頭道:“你走了這些天皇室那邊的人特別的老實,老實得讓人有一點不敢相信。”

沒有任何的答案,他也不在乎,轉過頭對著賈靜雯謝道:“靜雯多謝你這些天保護瑾瑜,不然的話他可能就危險了。”

賈靜雯毫不居功,微笑道:“黃兄你是否太客氣了呢,即便是沒有我,你的兄弟根本就沒有危險。我隻是懷疑這些天大秦皇室的人一直沒有動靜肯定在醞釀著什麼。一旦他們成功,虞家有可能遭到重創,甚至直接潰敗而被滅族。可是我對這裏的了解太少,無法做出判斷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

一聽賈靜雯這麼說,黃依華和白瑾瑜頓時嚴肅起來,這裏可是虞欣妍的家,她所有的親人都在這裏,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親人有危險不救。對於這個她曾經住的地方,他們還是會盡全力保住它。

“瑾瑜你有什麼想法呢?這些天師傅給你的東西學習得怎麼樣了?”

一聽到這個白瑾瑜頓時來了精神,悟天留給他關於軍事方麵的書自然不在話下。內容非常的多,可也禁不起他一天都將他捧在手中。恐怕用不了多久,這些東西就會被他全部理解吧。當然也有些東西需要他花一些時間才能琢磨得透。如果悟天的東西全都那麼簡單那他也不配成為一代天驕了。除了軍事,他的實力也恢複得不錯,如今他已經恢複到原來的三分之一,有希望在半年之內完全恢複,甚至更上一層樓。

“老大所謂攘外必須先安內,如今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大秦皇室而在內部。隻要那些蛀蟲一天不找到我們的日子就一體得不到安寧。所以我們目前最主要的目標就是這一群內賊身上。“

一說到內賊,白瑾瑜就咬牙切齒,他不但敗在這些內賊身上,一身武功盡失。遇到黃依華又給了他無盡的希望,但他們再一次差點死在了這些人的身上,可以說他對於這群人比起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仇恨還要強烈。如果這一群人真的被他抓住,他們一定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之上。

“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白瑾瑜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殺機,森然道:“我準備來一次內部大清洗。給他來一個打草驚蛇。”

黃依華沒有去問他具體的步驟,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問的話,白瑾瑜一定會告訴他。但他不想管這些,第一白瑾瑜不是他的傀儡,他有自己的自由。第二這些事情他也懶得去管,如今最終要的事情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他可以預測將來和大秦皇室的一站必然很艱險。那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樊一秋會是他最具威脅的敵人。

告別了白瑾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白瑾瑜開始修煉起玄武之氣,如今他的筋脈擴寬了許多,筋脈中的玄武之氣也不再將筋脈塞得滿滿的。

一番修煉下來,他又拿著化焚炎,功法雖然有了,可是卻不能修煉,這種鬱悶無法言喻。隻要有時間的時候他都會拿出來瞧瞧。想到自己如今已經修煉了水係,金係,在加上如今的火係,那麼他就隻差土係和木係兩種功法沒有修煉了。如果將五係功法全部修煉了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情形呢?

這一個想法一出現在他的腦子裏,他的心就不可抑止的跳動起來。在加上他如今修煉的玄武變也不正是修煉的是第二層五行變嗎?這一切會不會有某種神秘的聯係呢?越想越覺得可能,越想越激動,他恨不得馬上跑出去將剩下的土係和木係功法找來。看看是否是真的有聯係。

手裏沒有那麼就隻有到處找找了,維拉斯可是一個淘寶的天堂這裏龍蛇混雜,來往的人多了,自然有可能有一些好東西流轉出來。黃依華也想去試試運氣,如果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好了,沒找到就隻當是到處轉轉,散散心。

遊走在大街之上,以前那些零星的記憶出現在黃依華的記憶中,兩年過去了,有許多的地方已經改變,但大體還是原來的樣子仍然能故分辨出來。

街道上仍然有不少盛裝出行的人,對於風雨欲來的維拉斯他們一點也不擔心。或許是早已經見慣了如此情形,或許是他們根本就不怕,反而有一點期待,戰爭會死人,可對有些人來說卻是一個賺錢的大好機會。武器,糧食,情報,馬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與錢掛鉤。比起平時的價格,到時候更貴,如果戰爭進入了僵持的階段,所有的人東西都將變得更貴。

突然,前麵的嘈雜聲吸引了黃依華的注意,看到如此的人擁擠在一起不由得也想看看熱鬧。扒開人群,費力的擠了其中。原來是一群武者在欺負另外一個,被欺負的人看起來非常的年輕,也就二十五六歲。特別是他的那雙眼睛讓黃依華印象非常的深刻。他對於這些人毆打自己完全無動於衷,一雙眼睛滿是堅毅和仇恨,森然的目光讓他心悸。黃依華絲毫不懷疑,如果這個人能夠報仇的話,可能他們就是想死也可能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