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兀的問了句:“你很愛你的未婚妻?”
男人笑容燦爛的說:“是的。很愛。”
女人扯唇一笑,高舉那對白瓷貓當著男人的麵把它們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看著地上的碎片,男人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女人揚長而去,男人沒有看到,女人那玉珠般晶瑩的眼淚。
當時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喬葉兒隻有十三歲,但是她看到這的一瞬間就明白了女人的用意。
對於那個男人來說,女人隻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匆匆的留不得一星半點的痕跡,她就是想讓男人多記她一點,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已經不能停留在他的生命中了,那麼,至少讓他多記一點吧。
喬葉兒笑,她是不是也該讓夏晴朗多記她一點呢?
那麼,該如何做呢?
大鬧婚禮現場?還是該在宣布結婚誓言的時候上去狠狠的扇他一耳光?
喬葉兒還真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畢竟心真的好疼好疼,疼的她想要毀滅世界了。
可是,看著夏晴朗的笑容,那是多麼陽光燦爛的笑容啊,她怎麼忍心破壞這樣的笑容呢?那麼殘忍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跟她性格不符。
喬葉兒看著夏晴朗,回想著襲藍芯的樣貌。
她們雖然同是絨之館的簽約畫家,但是等級可是完全不同的,襲藍芯早已是一流畫家,而她喬葉兒,隻不過是個三流的畫家而已。所以,她們至多就見過三次麵,也就是點頭之交。
不過,襲藍芯是個出眾的女人,所以喬葉兒記得她的長相。
喬葉兒歎息,那樣的女人配夏晴朗的卻是天作之合!
再也沒有了吃東西的心情,喬葉兒悄悄的退了場。
隔天,當喬葉兒沉浸在疼痛中時,得知了婚禮被迫中止的消息。
聽說,一對父子大鬧了婚禮現場,新娘當場就昏倒了。
喬葉兒錯愕,真是猶如小說一般的劇情啊!
難道這是老天爺大發慈悲,想要給她一次機會?!
雖然趁人之危很卑鄙,但是喬葉兒決定孤注一擲的試一試。
畢竟她的人生有可能這是唯一一次的告白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喬葉兒想方設法的把夏晴朗約了出來。
咖啡店裏,細心打扮了一番的喬葉兒忐忑的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著。
夏晴朗走了進來,現在的夏晴朗跟之前的夏晴朗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少了幸福陽光的味道,多了一份沉浸在煩惱之中的疲憊和憂鬱。
坐下後,夏晴朗淡淡的開口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喬葉兒緊張的吞吞口水,說:“我喜歡你,請你跟我結婚!”
夏晴朗似乎對喬葉兒的話並不吃驚,而且看樣子似乎習以為常了,他淡然,沉穩又絕決的道:“抱歉,我心有所屬!”
“可是……”
還沒等喬葉兒把剩下的話說出來,夏晴朗就皺眉打斷道:“不管變成什麼樣,我隻愛藍芯一個人,我的心裏眼裏也隻有藍芯一個人,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
“那麼,給我一個吻!我發誓你隻要親我一下,我就再也不糾纏你了!”
夏晴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明顯早已成年的女人為什麼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她的話跟他大學裏教的那些未成年的小女生簡直是一字不差!
夏晴朗歎口氣,道:“不可能!我的吻隻會給藍芯!”
夏晴朗說完就起身走了,獨留喬葉兒一個人在那。
喬葉兒不舍的看著夏晴朗的背影,直到他消失的無影無蹤。
喬葉兒自嘲的笑笑,心想自己怎麼會說出那樣不要臉的話來?!
真真應了那句單戀中的女人是弱智麼?
今天近距離的看夏晴朗,喬葉兒是百分百的感受到了夏晴朗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和氣親切,但他認定的事絕對會堅持到底。
他眼中的堅定比她要多的多,那種堅定,是真正的銅牆鐵壁,他認定了襲藍芯,就真的不會再看別的女人。
想想也是,一個三十歲出頭就事業有成,外表帥氣人品出眾性格頂好的男人,之所以現在才結婚鐵定是因為有他的堅持存在的。不然,這麼絕佳的男人,早就被別的女人拐走了。
那麼,就此放棄嗎?
不甘心呀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被夏晴朗拒絕後,喬葉兒那幾日過的都很恍惚,直到她聽說夏晴朗離開。
聽到夏晴朗回美國了喬葉兒猛地意識到,她不能就此放棄。
對於這輩子興許是唯一一次的心動,她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棄呢?
喬葉兒想起了大學時候自己的豪言壯誌,“勾引”二字立時出現在腦海中。
喬葉兒笑,腦中頓時一片清明。
她要再試一次,她必須再堅持一次。
於是,喬葉兒帶上自己這幾年的所有積蓄,直飛去了美國。
對於人生地不熟的紐約,喬葉兒無所適從,盡管知道夏晴朗的公司地址,但當喬葉兒去找他的時候卻被前台擋在了門外。
喬葉兒雖然學了十幾年的英語,但是其水平依舊停留在幼兒的水準,發音不準,隻會簡單的常用的語句。
她不是沒有拚命學習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行,打從中學開始學英語到大學畢業,她基本就是靠人情分讓英語成績低分掠過的。
用半吊子的英語跟前台講了至少50分鍾,前台終於明白喬葉兒說的是什麼了,然後說:“您需要預約。”
喬葉兒沒聽懂,前台給她紙筆,示意她在上麵寫信息。
可是,看著上麵複雜的英文,喬葉兒一個頭兩個大。
沒辦法喬葉兒隻好邊講邊比劃的說自己不會寫。
前台就說:“你連基本信息都無法填寫,我怎麼轉告給我們老板呢?”
沒辦法,喬葉兒隻好天天來,天天在夏晴朗的公司大廳等。
一連幾天,喬葉兒都沒碰到夏晴朗。
喬葉兒的積蓄已經全花光了。
其實美國的消費不算高,甚至比台灣還要便宜點,但是,語言不通的喬葉兒總是遇人不淑,所以總是花許多的冤枉錢。
也因此,本就沒多少錢的喬葉兒成了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
喬葉兒歎口氣,就此打道回府麼?
可是,實在是不甘心啊!
咬咬牙,喬葉兒決定去打工。
當喬葉兒有了一點錢去找夏晴朗的時候,前台告訴她夏晴朗出差了。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來。
於是喬葉兒邊打工邊等。
一等就是三個月。
喬葉兒打工的地方是家快餐店,位置非常的繁華。生意自然超好。
但是,那地方最熱鬧的時候是晚上,因為那條街上有好幾家大型的酒吧。
喬葉兒總是一下班就立馬離開此地,直覺告訴她絕對不能在這條街上呆到晚上。
可是,老天往往喜歡捉弄人。你越是害怕的事情,它就越讓事情發生。
喬葉兒剛想下班,店長就過來通知她說,換班的那位同事路上發生了事故,過不來了,你需要代替她值三小時的班。
喬葉兒本想拒絕,但是店長完全不給機會,她話說了一堆,喬葉兒雖然有聽沒有懂,但看店長的意思就明白了,非加班不可。
沒辦法,本來五點下班的她隻好做到了晚上八點。
天黑了。
一到下班的時間,喬葉兒換了衣服立馬走人,神經緊繃的猶如一隻膽小的倉鼠。
走著走著,就有人向她吹起了口哨,喬葉兒頭都不敢回的加快了腳步。
突然,前麵有黑影擋住了喬葉兒的去路,喬葉兒左走,他們就往左,喬葉兒往右走,他們就往右,知道來者不善,喬葉兒都懶得跟他們廢話。
反正她也說不了什麼很得體的話,興許還會越說越誤會。
喬葉兒拿出防狼噴劑,毫不客氣的朝他們噴了過去。
但是,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自然有人及時閃開了。
喬葉兒趁機飛奔,後麵的叫罵聲此起彼伏。
正當喬葉兒慶幸自己脫離險境了的時候,她的胳膊突然被人給大力抓住了。
喬葉兒驚恐的拚命掙紮,被那人一拳打到肚子上,就此暈了過去。
當喬葉兒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特別的暈,眼前的人、物她根本看不清楚,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不聽使喚。傳進耳朵裏的聲音非常的嘈雜,亂呼呼的她很不喜歡。
喬葉兒覺得身體奇癢難耐,非常的不舒服。
話說,喬葉兒所在的地方是一家酒吧,酒吧的經理室裏,一個麵對微笑的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別擺這麼臭的臉行不行啊!好歹你是這家店的半個老板,三個月沒露一次臉,過來看看不為過吧!”
擺臭臉的男人正是夏晴朗,他道:“過來看看是不為過,可剛剛歇米爾經理告訴我你要出趟遠門?!”
“這麼舍不得我?”
夏晴朗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讓我接手這家店的生意絕不可能,我已經夠忙的了!”
“別這樣嘛!我已經整整半年沒有休息過了,你就發發善心,幫我一下嘛!”
“沒門!當初可是說好的,我隻入股,不參與經營,我也累的很,好久都沒休息了!”
“嗬嗬,我知道,我知道,來,來,喝杯酒,輕鬆一下。”
夏晴朗接過好友遞來的酒,眼睛掃了眼身邊的特質玻璃。
這麵特質玻璃在酒吧大廳看,就是一麵裝飾牆,可在經理室看卻是一麵透明的玻璃,酒吧裏的每一個角落,通過這麵玻璃,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非常方便。
突然,夏晴朗的眉頭皺了一下,好友自然注意到了。
順著夏晴朗的視線看去,隻見一名臉色異常紅潤的女子坐在那裏,她眼神異常的朦朧,被人上下其手的非禮也完全無動於衷,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好友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夏晴朗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夏晴朗莫名的升騰起一股怒氣,他大步的邁向門口,看他要出去,好友涼涼的開口道:“勸你不要去趟那灘渾水,那女人一看就被人喂了藥性非常猛烈的興奮劑,不跟男人上床肯定會發瘋,而那幾個男人,可不是善茬!”
夏晴朗沒說話,徑自打開了經理室的大門。
他來到女人的身邊,眯著眼睛看她,這女人還真是她!
夏晴朗脫口而出,“喬葉兒!”
喬葉兒絲毫沒有反應。
夏晴朗看著坐在喬葉兒身邊的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揉搓著喬葉兒的波濤洶湧,夏晴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一把拉起喬葉兒,護到了自己的懷裏。
喬葉兒的波濤洶湧碰到夏晴朗的胸膛時,那種無比柔軟的感覺讓夏晴朗意外的舒服和安心。
喬葉兒被夏晴朗拉進了懷兒,那幾個男人自然不樂意,他們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其中一個開口問:“你是什麼人?”
夏晴朗淡淡的道:“夏晴朗。”
幾個男人打量了他一番,看的出夏晴朗不是容易對付的主,便說:“嘿!小子,勸你識相點,那是我們看上的女人,你若想玩,得等我們玩夠了才行!”
夏晴朗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過,他說:“這女人是我的朋友,我要帶她走。”
剛才說話的男人口氣變得惡劣起來,“嘿!小子,老子給你一分麵子,你別不識抬舉,哪兒來的滾哪兒去,少妨礙老子的好事兒!”
夏晴朗的語氣也生硬了起來,“人,我必須帶走!”
那男人光火的道:“靠!哥幾個,上!”
夏晴朗伸手製止,“要打可以,我們出去!”
那幾個男人點點頭,夏晴朗抱著喬葉兒走了出去,剛到外麵,懷裏的喬葉兒就開始大口的喘粗氣了,夏晴朗明顯的感覺到,喬葉兒的體溫上升了許多。
喬葉兒難以忍耐的扭動著身體。
夏晴朗明白喬葉兒已經到達極限了,就說:“我答應替你照顧一星期,幫我擺平!”
說完就抱著喬葉兒離開了。
好友從陰暗處走了出來,笑嘻嘻的道:“成交!”
一邊輕鬆的揍人一邊愜意的目送夏晴朗他們離開,好友的笑意越來越深。
夏晴朗找了一家就近的旅館,把喬葉兒輕輕的放到了床上。
他剛把領帶拉開,原本躺著的喬葉兒就跪坐了起來,猛地抱住了他的腰。
隨後,喬葉兒雙手往上摟,摟住了夏晴朗的脖子。
喬葉兒的身子微抬,把唇湊了上去。
喬葉兒的唇輕輕的碰到了夏晴朗的臉頰,那種溫潤的,柔軟的感覺讓夏晴朗為之一顫。
那種酥麻的感覺有如被電了一下,不疼,但很癢。
夏晴朗一手輕輕的扣住喬葉兒的下巴,認真的打量著她。
說實話,他從第一眼見到這女人時,就有感覺。
那感覺雖然稱不上是心動,可她給他的感覺的卻跟別人給他的感覺不一樣,隻是那時他心裏眼裏隻有藍芯,所以就把那感覺硬生生的給壓下去了。
這次回去,他偷偷的去參加了藍芯,不,應該是絨絨的婚禮,絨絨又一次的選擇了李肆疼,其實他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
打從小他就明白,他之於絨絨,不是本命,絨絨自始至終都不可能屬於他。
隻是,盡管知道,但他依舊放不下。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李肆疼變了,他是真的愛上了絨絨,也會真的給絨絨幸福。
所以,他已經沒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了,他已經徹底的放下了。
喬葉兒睜著一雙朦朧的眼睛看著夏晴朗,吐氣如蘭。
那紅嫩的唇在引誘著夏晴朗。
夏晴朗情不自禁的親上去,感覺真是一級棒!
唇舌交纏之間,夏晴朗的身體壓了上去,喬葉兒被壓在床上與夏晴朗異常忘我的親吻著,許久後兩人的唇舌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一條細細的銀絲被扯的好長好長才斷開。
喬葉兒大口的喘息,胸口的起伏異常激烈。
夏晴朗情不自禁的舔唇,這女人,意外的美味!
其實參加完絨絨的婚禮後,夏晴朗曾經去找過喬葉兒,為了理清對喬葉兒的感覺,夏晴朗覺得必須再見她一麵。
隻是當夏晴朗去找她的時候,喬葉兒卻不知所蹤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沒見到喬葉兒讓夏晴朗意外的失望,那種失望的感覺意外的強烈。
所以,當他一回到美國就在酒吧裏看到喬葉兒的時候,說真的,他真的有絲驚喜,可看到喬葉兒被人上下其手後,難得的,他竟然怒火高漲!
多久沒那麼認真的動怒了呢?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隻是對這女人的感覺,比他預想的還要強烈的多!
從未想過與她之間的關係會有如此神速的發展,速度快的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以前,在沒結婚前就有sex行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因為對天主教徒來說,那是很不潔的行為!
可是,今天,他完全沒有那種討厭的感覺,相反,他反而有種莫名的期待感。
難道真應了那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夏晴朗覺得不是,他並沒有失去理智,如果喬葉兒不願意,或者他覺得有一丁點的抗拒,他都會立即停下來。
可是,喬葉兒並沒有不願意,而他,真的一丁點的抗拒都沒有。
夏晴朗笑了,雖然他們兩個的發展有點過於神速,不過,這樣的關係並不壞。
最起碼,他一點兒也不討厭。
想通了的夏晴朗把注意力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喬葉兒的身上,開閘的欲望猶如猛獸一樣饑渴。
很快,喬葉兒的全身上下就被夏晴朗種滿了“草莓”,當夏晴朗看到喬葉兒的私處時,更是得意的露出了無比燦爛的笑容。
喬葉兒,是處女!
這讓夏晴朗無比的興奮,雖然他沒有處女情結,可是,當得知喬葉兒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碰觸過的時候,他怎能不得意呢?!
夏晴朗將一根手指插入喬葉兒的私處,那種緊致的,柔軟的,溫暖的觸感讓他差點控製不住。
看著源源不斷的透明拔絲液體從喬葉兒的私密處汩汩而出,夏晴朗艱難的吞吞口水,心想,應該差不多了。
他有點笨拙的把自己的象征物貼到了喬葉兒的私密處,用手微微調整了角度,隨後一個挺身,把象征物送進了喬葉兒的體內。
疼痛讓喬葉兒的身體痙攣了十幾秒,隨後,眼淚隨之嘩啦啦的流出。
喬葉兒小聲的抽泣著,夏晴朗忍耐著抽插的衝動去安撫喬葉兒,直到喬葉兒不再疼痛。
之後,兩個年過三十的男女初嚐愛的禁果,其欲望猶如開閘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
他們在床上足足做了三十三個小時,才終於困乏的睡著了。
十幾個小時後,夏晴朗被電話鈴聲吵醒,電話是他的秘書打來的,說股東會議快開始了,老板你怎麼還沒到?
夏晴朗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簡單的洗漱一下後,他留了張字條給喬葉兒,匆匆的離開了。
沒多久,喬葉兒也醒了,渾身的疼痛以及下體的腫脹感讓她即刻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她又驚又悔的穿上衣服,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倉皇而逃的喬葉兒自然沒看到床櫃上夏晴朗給她留的那張字條。
回去的路上,喬葉兒一直蜷縮著身子,猶如一隻害怕的小倉鼠一般。
回到自己的住處,喬葉兒急忙衝進浴室。
下體裏流出了白色的液體,喬葉兒連去把它們全部弄出來的勇氣都沒有。
她在浴室裏呆了整整三個小時,洗的皮膚都紅腫了依舊覺得髒。
昨晚的事情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也幸好,她不記得她到底是跟誰做了,又或者是跟誰們?!
所幸不記得,不然她鐵定是生不如死。
喬葉兒立馬收拾行李走人,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再也沒有追求夏晴朗的資格了,那麼,是該打道回府了。
逃回到自己在小島上的住處後,喬葉兒依舊沒有好轉,她總是覺得身體髒,要麼進浴室洗澡,要麼就去廁所嘔吐。
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是在不停的做這兩件事。
不到三天,喬葉兒就虛弱的暈倒了。
當喬葉兒醒來的時候,感到眼前一片灰蒙蒙的。
以為天色不好,喬葉兒去開了燈,可是,眼前依舊一片灰蒙蒙的。
喬葉兒打開窗戶,外麵依舊灰蒙蒙一片,可太陽卻高高的掛在天空!
一陣熱風襲向喬葉兒的臉,喬葉兒感覺非常的不妙!
喬葉兒去了醫院,一番檢查後,醫生說:“檢查結果三日後出來。等通知吧。”
喬葉兒隻好忐忑的在家等。
第二日,喬葉兒的眼睛所看到的灰蒙蒙已經變成了黑蒙蒙。
第三日,喬葉兒已經出現了暫時性的失明。
醫生通知說檢查結果出來了,喬葉兒來到了醫院。她非常的緊張。
全身上下,整個身體的器官,她最不能失去的就是眼睛。
因為,喬葉兒很怕純黑的黑暗。
如果奪去她的眼睛的話,喬葉兒寧願去死。
可醫生的話徹底的澆滅了喬葉兒的希望。
百分之九十五的幾率會失明,而且是永久性的。
即使好運的沒有失明,眼睛也無法恢複到從前的視力,最好的狀態是眼前模糊,需要一輩子配戴矯視眼鏡。
喬葉兒顫抖的問:“如果做手術,會不會好?”
醫生說:“這種病極為罕見,一般的醫院根本做不來這種手術。如果去國外的專業醫院醫治,其費用是個天文數字。而且,會好的幾率隻有一半。”
喬葉兒聽完醫生的話後整個人都恍惚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大概是之前哭多了吧,盡管現在喬葉兒的心情無比悲傷,無比想哭,可她的眼睛連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喬葉兒把自己埋進床裏,蒙頭大睡。
噩夢又來。
喬葉兒小時候被嚇到過。
因此,她做了好長時間的噩夢。
被嚇到的原因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但是夢的內容喬葉兒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其實喬葉兒的噩夢隻是一種色,一種無盡的純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