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遜笑著對上官悠然道:“別鬧了,老板現在正在考慮問題,看看如何把你捅破的天再給補起來。”
“我說洋鬼子,懂不懂什麼叫多種花少栽刺?”上官悠然白了他一眼,轉過臉來,看著範建明時,立即笑成了一朵花似的:“解鈴還需係鈴人,先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計劃,準備針對誰?我可以幫你想想呀!”
“就你?”範建明的腦袋,晃動的跟撥浪鼓似的。
“我怎麼了?知道什麼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嗎?我也許不能幫你成事,但可以幫對方敗事呀!你就告訴我,你現在想對付的是周亞萍,還是李倩倩?”
“常凱沒跟你說嗎?”
“討厭,你老提他幹什麼?”
範建明長長地歎了口氣,他知道,上官悠然既然跟過來了,如果不整出點動靜,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如果執意轟她走的話,說不定還真會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範建明隻好原原本本的,把自己針對周亞萍一家人的計劃和盤托出。
上官悠然一天,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範建明,你丫的血腥上哪兒去了?對付這麼個老娘們,一言不合直接開幹就行,幹嘛要繞那麼大個圈子?”
“你當這是在S國呀?咱們東方可是個法製的國家,一切都要按法律辦事情,現在不管我有什麼辦法對付她,她畢竟都是我父親的現任妻子,就算最終離婚,她也能分到我父親一半的財產。”
“你父親有多少錢,你還在乎那一點東西?”
“早就說過,你丫的頭發長見識短,我是在乎我父親的錢嗎?我是不讓她帶走一分錢而已。”
“誰說我頭發長了,我不是已經剪短了嗎?”
約翰遜則是插了一句:“談正事的時候,你就別扯遠了!”
“我說洋鬼子,你能不能閉嘴,怎麼哪裏都有你呀?”
對於上官悠然來說,能夠和範建明說上話,而且時不時地賣賣萌,撒撒嬌,逗逗趣,就是天下最正經的事情。
範建明冷冷地瞅著上官悠然,一聲不吭。
上官悠然一吐舌頭,趕緊又坐在沙發上,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轉悠,突然說道:“這好辦,你的計劃不就是讓麥克去忽悠她嗎?現在讓我頂替不就得了,我今天的風頭出的夠大的,絕對比麥克好使。”
範建明搖頭道:“你說的不錯,如果隻是前半段的話,你倒可以完全替代麥克,問題是你後來把房產證和卡都給了我,無疑向所有人證明我們之間的關係,再要是讓你去坑周亞萍的話,豈不是告訴她,這是我設下的圈套嗎?”
“隻要她中招,管她知道不知道是誰設下的圈套,你不就是為了出一口惡氣嗎?”
“你懂什麼?原本我想在她麵前裝的一無所有,而她自覺已經掌握了我父親所有的財產,對我始終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在這種情況下,一旦麥克使她變得一窮二白,那種巨大的落差,會讓她瞬間崩潰的。”
約翰遜這時插道:“老板的套路是,讓周亞萍覺得自己是一團烈火,而且越來越旺,等到麥克澆上一盆冷水的時候,她頓時就會變成落湯雞,那種巨大的反差,會讓老板感到無比的興奮。你現在的做法,無疑是讓周亞萍開始自我降溫了。”
“他的意思我明白,用不著你再解釋!”上官悠然白了他一眼,轉而對範建明說道:“有一點你別搞錯了,周亞萍的目的,就是要把你父親的錢,盡量都轉出去,到時候離婚,就算是淨身出戶,她也不虧了。隻要我們能把她轉出去的錢,盡收囊中,到時候她依然會像是隻落水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