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子的心路曆程和大島美惠的完全一樣。
開始算是驚喜,到後來完全扛不住。
其實話說回來,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四十多分鍾根本不是個事,如果她是完全受的話。
問題是純子太過自信,覺得自己什麼樣的男人都見過,還在乎範建明這個小嫩樣嗎?
雖然她知道範建明和大島美惠在一起時時間長,卻以為那隻是和風細雨式的馬拉鬆,僅僅隻是磨洋工而已。
所以一上來,純子全身心地投入,首先來個一字馬,希望能讓範建明受到鼓勵,由馬拉鬆變成短跑。
誰知道範建明的本事,即便是馬拉鬆的距離,他也能用短跑的速度,純子這才深深地體會到大島美惠對範建明真實的感受。
她再想妥協已經沒有用了,範建明進入了快車道之後,一波又一波的提速。
純子既感覺到吃不住,卻又不願意放棄,隻能用硬扛。
所以整個過程,她一直渾身顫抖,尤其是那條支撐的腿,已經沒有辦法站直。
就在這時,柔和的門鈴響了起來。
顯而易見,埃裏克已經到了。
純子看了範建明一眼,原本這時最好的妥協機會。
不過她之前說過,即便是被埃裏克看到這一幕也無所謂,這個時候就不好再以埃裏克的出現為借口,讓範建明停下來。
但範建明卻停了下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要和埃裏克談事情,總不能一邊幹這事,一邊談吧?
範建明放開純子後,純子如逢大赦。
範建明正準備提上褲子時,幾乎癱坐在地上的純子,卻用吃飯的家夥替他打掃了一下衛生。
最後又用自己透明的晚禮服,替範建明擦了擦那個地方,這才從地上起身,踉蹌著朝裏麵的衛生間走去。
她一直架在範建明肩膀上的那條腿酸脹難忍,另一條一直支撐的腿已經有些發麻。
整個人既無比舒適,又極度疲倦,所以一邁步,差一點摔趴在地上。
門口的女孩子把門一打開,埃裏克走了進來,發現外麵的房間沒人,順手在女孩子的胸口捏了捏,又來了一個海底撈。
就在這時,裏麵的門開了,看到範建明出現的那一刻,埃裏克完全懵了,他沒想到範經理會在這裏。
範建明微笑道:“探長先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麵吧?”
埃裏克站在那裏愣了半響,又朝裏麵看了看。
因為給他打電話的是純子,現在隻看到範建明一個人,還以為村子出了什麼事。
他一邊看著範建明,一邊朝裏麵的房間走去。
範建明微微一側身,埃裏克一邊喊著“純子”,一邊朝裏屋掃了一眼,卻看到有人在衛生間洗澡。
他立即快步走過去拉開衛生間的門一看,純子正在衝洗著身體。
看到他之後,隻是隨意地問了一句:“來了?”
看純子那樣子,顯然是剛剛辦完事,可當他回頭仔細打量著範建明的時候,從他臉上和身上幾乎看不出是剛剛完事的樣子。
埃裏克看到範建明翻在桌子上的手機,意外地問道:?“你居然是持黑卡人之一?”
埃裏克知道,範建明可以有各種方式進來,純子也可以帶他進來,就像埃裏克一樣,但如果沒有黑卡的話,他是得不到那部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