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美惠沒有吭聲,直接騎著車朝村裏駛去。
範建明知道她是好意,於是在她的胸口捏了捏,改口稱呼道:“寶貝,我是一個有特殊身份的人,有人出賣了我,而她知道我會躲在你們這些村落裏,如果我去了你們村,他們馬上就會找上門。”
大島美惠反問了一句:“要抓你的人,是特種兵部隊的吧?”
“是的。”
“我丈夫剛好是特種兵部隊的,你躲到我們家,沒人知道。”
暈,他丈夫居然是特種兵,應該是下午見到那些島國裔中的某一個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躲在她家裏,恐怕還真的能夠躲過搜索。
範建明又說道:“問題是我現在受了傷,”
“沒事,我父親是醫生,可以跟你簡單地進行手術。”
“你父親?”
“就是我丈夫的父親,用你們的話來說,應該叫公公吧?”
既然如此,範建明也不好再說什麼。
雖然範建明用意念控製了兩處傷口,血液是不會暫時往外流,可人還是很虛弱,兩處的子彈讓他隱隱作痛。
他隻好靠在大島美惠的肩膀上,問了一句:“你老公既然是特種兵,你的公公又是醫生,你們家庭的條件應該不錯呀,為什麼想到會到俱樂部去做那種事情?”
西方和東方不一樣,他們不是義務兵製度,每個士兵都是拿工資的,如果成為士官之後,一個人的工資都可以養活一個家庭。
再加上在西方,治病也是挺賺錢的,範建明無法想象,像她這樣的人,怎麼還會想到要去俱樂部做那種事情。
大島美惠苦笑道:“我看你傷得不輕,最好是別說話,至於我的事,反正你一兩天也走不了,回頭我會跟你慢慢說。”
一會兒大島美惠就駛離了大路,沿著一個下坡的小路,穿過兩個小山坡,駛進了一個村子。
這條小路貫穿全村,兩邊都是低矮的鄰國式建築,最高的隻有兩層樓,而且第二層樓看上去就像是閣樓一樣。
現在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村裏的人貌似都已入睡,給人一種靜悄悄的感覺,偶爾也有幾戶人家窗口亮著燈,看上去估計是在看電視。
這裏雖然是個村莊,可一家一戶獨立的建築,看上去就像是別墅似的,外麵還用豎立的白色木條,圍成了一個小院子。
大島美惠在一棟二層樓的房前停下,範建明看到院子外麵的一個通透門的門框上,盯著一塊黑牌子,上麵用白色的漆寫著“大島プライベートクリニック”,?後來才知道,那上麵寫的是大島私人診所。
大島美惠下車把木欄杆撥開,又把車庫的門打開,然後再回來騎著摩托車,直接駛進了車庫。
範建明看見車庫裏還停著一輛越野車,不過上麵滿滿的鋪滿了一層厚灰,好像很長時間沒有開過。
大島美惠回身把木欄杆關好,又把車庫的門鎖上,然後打開車庫通向客廳的門,攙扶著範建明來到客廳。
不過她並沒有停下,而是直接把範建明弄到客廳裏麵的一間房子,那裏像是個簡易的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