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美惠把範建明說的神乎其神,渡邊太太還因為範建明有什麼與眾不同。
可當她的手探到那個地方後,感覺太普通了,並沒有什麼異常的。
她懷疑大島美惠是在騙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年多她一直被老渡邊欺負,這次能夠換個口味,和範建明這樣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在一起,也算是不枉此行。
她甚至還在心裏安慰自己:這次可不是尋歡作樂,隻是想保住一家人的性命而已。
想到這裏,渡邊太太才從絕望中走了出來,又剛剛的尋找次激,改變為力爭給範建明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希望他離開的時候,能念及到自己給他帶去的快來而手下留情。
渡邊太太閉著眼睛熱吻著範建明,感到木桶裏的水一下去退了下去。
原來範建明開始是坐在木桶裏,等他站起來的那一刻,立即把下麵的閥門打開,水慢慢地流了下去。
渡邊太太伸手拿起沐浴液,倒在自己的胸口,然後把胸口貼著範建明的胸口,替他抹著沐浴液。
範建明的身體,也被渡邊太太扶摸得起了強烈的變化。
不過渡邊太太一點也沒感到驚喜,因為範建明那玩意卻是太噗通,盡管興奮到了極點,和其他黃種人相比,真的沒有什麼驚人之處。
範建明這時問道:“渡邊太太,你是喜歡快餐還是大餐呀?”
渡邊太太抿嘴一笑,心想:快餐如何,大餐又如何?
她絕對範建明完全是被大島美惠給騙了,就她那玩意絕對不痛不癢,一定是大島美惠誇張地大呼小叫,把他逗得,好像還以為自己真的有多了不起似的。
渡邊太太知道,範建明所說的快餐,那是因為馬上要吃午飯了,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
如果想要大餐的話,那就等吃完飯以後再說。
如果範建明有異常之處,說不定渡邊太太出於某種期待?,還真的渴望飯後的大餐,可現在……
再者,她想到渡邊還在家裏等消息,於是笑道:“那就快餐吧,不過溫柔點,我有點害怕。”
渡邊太太準備提前給範建明一個台階下,萬一不痛不癢的,正好她提醒了一句溫柔一點,範建明的麵子上,也不至於太掛不住。
“OK。”
範建明把她抱到木桶的邊緣坐著,渡邊太太正準備說“輕點,被把我弄摔下去了”,她的意思依然是準備提前給範建明台階。
沒想到範建明一弄,她“噢”地尖叫了一聲。
心想:我去,他丫的怎麼帶鉤的呀?
範建明一上去就有內丹術,一股強大的磁力,就像要報渡邊太太的五髒六腑都要勾出去似的。
她身體內那種深處的渴望,不管是老大島還是大島,這麼多年都沒有觸碰到,沒想到範建明一下子就觸碰到了。
我去!
真是神呀!
明明貌不驚人,也不特變雄壯,怎麼就能……
你不是要快餐嗎?
範建明憋著一股勁,節奏之快不慢,渡邊太太被弄得氣都透不過來,幾次差點從木桶的邊緣摔了出去。
她趕緊撲倒範建明的懷裏,四肢纏繞著範建明,在範建明的耳邊哈著熱氣說道:“斯該,給木基,毛掏毛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