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依琳從小被鳳舞和銀瓶帶大,她的性格可想而知,簡直就是正義感爆棚,性格火辣,專打各種抱不平。
薑楓澤的性格和薑楚極為相似,比較溫和,不喜歡出風頭。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好欺負。
按照嶽銀瓶和鳳舞的說法,薑楓澤雖然不愛說話,但是鬼點子極多,蔫壞蔫壞的。
雖然薑家富可敵國,甚至比一個國家的財富還要多,但是薑楚和塗畫並不慣著自己的孩子。而且,塗畫也多次告訴自己的父母塗國雄夫婦,不要慣著孩子,給他們零花錢可以,但是不能給信用卡敞著刷。
雖然近幾年華夏的表麵上還算平靜,但是薑楚總能感覺到聖靈教一直在蠢蠢欲動,伺機報複。
如果說聖靈教有一個最恨的國家,那肯定是華夏無疑。因為他們在華夏的實力,基本上被供奉堂給鏟平了。
如果說聖靈教有一個最恨的人,那肯定非薑楚莫屬。單是死在薑楚手上的高層,就不下十人。
薑楚可不相信,聖靈教的聖尊大人會就此放過華夏,放過他這個恨之入骨的仇敵。
這一日,當薑楚看到第九個苦主的時候,神情稍微一愣。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這個人五十多歲的年紀,頭發梳的錚亮,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道濃眉橫擔在一雙大眼上,顯得格外有神。
薑楚雖然認出了來人,卻是沒有道破,而是微笑道:“想問什麼。。。”
中年人先是笑了笑,隨後說道:“薑先生,久違了。我這次來,是想讓您為咱們汴州調理一下風水格局,也好讓家鄉能夠更好地發展。”
“圍一座城布置風水局,我的收費可要提高。”
“先生但說無妨。。。”
“一萬塊。。。我可以為汴州布置一個風水陣。”
聽到薑楚的報價,來人先是一怔,隨後苦笑道:“先生仁義,這個價格,我接受了。還請大師費心。”
來人說完之後,就起身朝著薑楚施了一禮說道:“具體的事情,還請先生和我的秘術詳談,他會配合先生做好一切。”
“好。。。我會盡力的。”
那人走後,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來到薑楚身邊恭敬的說道:“薑先生,我是王國基,風水局的事情,我們是在這裏談,還是另外找個地方?”
薑楚起身道:“走吧,我們去湖畔茶社,那裏比較清靜。”
兩人來到茶社坐定,薑楚點了一壺陳年普洱,然後對王國基說道:“汴州曆經幾千年滄桑,雖然經曆了很多災難,卻也留下了很多珍貴的曆史,改變這座城的命運,不僅僅是一個風水局可以做到的。你幫我帶一句話給那位領導。”
“先生請說,我必定帶到。”
“天道昭昭,仁義先行。”
聽到這句話,王國基先是一愣,隨後苦笑道:“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一定轉告。”
薑楚點了點頭,從包中取出一張宣紙,平整的鋪在桌子上。
隨著薑楚的手掌輕輕拂過白淨的宣紙,那宣紙上竟然神奇的出現了一個陰陽五行八卦圖,在圖案之上,還有著一個個惟妙惟肖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