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藥狠狠吞了一下口水,不知為何,看著眼前這名男人,他感覺無比的慌張。
對方的目光,如劍一般,鋒芒畢露,讓他的氣勢,頃刻間,蕩然無存。
吞吐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我來告訴你司藥是什麼地位!”
一個男子看不過去,衝過來就是一頓亂噴。
“啪”
楚天寒一巴掌掃過去,結結實實落在對方臉上,直接把他抽飛出去幾米遠。
“沒問你!”
緊隨其後,一道冰冷之聲,隻見楚天寒,看都不看對方,目光隻是盯著司藥。
眾人心中一顫,此人,好霸道,強勢至極!
“我我誤會你了,不好意思。”司藥臉色通紅,最後憋出這麼幾個字,麵對如此一個狂暴的人,誰能不怕?
“既然要推廣古典文化,便沒有所謂的圈子,以後,別來汙染漢服交流大會了。”楚天寒淡淡說道,一個翻身,剛好落在已經行至橋下的烏篷船上。
他身輕如燕,落地無聲,讓眾人又是一片叫好。
司藥這群人,尷尬無比,在眾人唾棄中,倉促離開。
他們,連愛好者都算不上,仗著有幾分名氣,沽名釣譽。
南江古鎮中心,一個文化廣場,此時人山人海,裏三層外三層。
大家不是來看戲,而是憤怒的盯著廣場中央。
一個身穿袍子的武士,正盤膝坐在地上。
這是桑國武士,已經在這裏設擂五天,叫囂敗盡江州高手。
五天內,不是沒有人出手,有民間人士,也有官方人士。
甚至,武盟都來人了。
可惜,卻沒人一人可以打敗這位桑國武士,這讓不少人揪心無比。
自己生活的土地,又是以國術而聞名世界,卻來一位桑國武士,敗盡各路高手,無人能與其一戰。
據說,官方都都在關注,這也是武盟派人來的原因。
可是,網盡江州高手的武盟,派出的三人,全部被打敗,嘩然一世。
武盟來的人,都不是對手,試問江州,誰能與桑國武士一戰?
“最後兩天,無人出戰,我將離開,踏過江州的土地,前往其它州。”
桑國武士,突然開口,說著流利的漢語,雖然有點蹩腳,並不影響傾聽。
踏過江州土地!
眾人聞言,緊握拳頭,對方好囂張,這是欺負江州沒人可以對付他麼?
“我來試試!”
一道洪亮聲音傳出,隻見一名大漢踏出,十一月的天氣,隻穿個短袖,滿身肌肉,看起來非常懾人。
“不是什麼大來頭,隻是個散打教練,但也想為江州出麵,會會閣下。”
出手之人,非常有禮貌,不論對方怎麼囂張,總不能在氣節上輸了。
然而,桑國武士並沒有說話,更沒有睜眼,隻是揮手示意,讓對方出手。
這幅姿態,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中。
散打教練也怒了,氣沉丹田,怒吼一聲,和一頭小牛似的衝出去。
桑國武士,沒有起身,隻是一拳轟出,與散打教練對碰了一擊。
砰!
散打教練,三秒鍾都沒支撐到,被一拳直接打飛,狠狠摔在幾丈遠的地上。
一擊,直接打飛一個散打教練!
自始至終,那名桑國武士,都沒有睜開雙眼,輕狂至極,也足見此人實力之強。
眾人徹底心灰意冷了,沒人能打敗桑國武士,他太強了。
人群之中,傅言秋,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負擔非常沉重。
正因為這名桑國武士太強,他才會找上楚天寒。
但現在,隻差五分鍾,就到十點整,楚天寒還沒出現。
這位爺…不會不來了吧。
如果楚天寒不出手的話,那這江州之內,真的沒人可以打敗桑國武士了。
“爺爺,要不讓我試試?”
在傅言秋的身邊,一名身穿國風長裙的女孩突然開口,正是傅言秋的親孫女傅茜妮。
“不夠一招。”傅言秋搖頭,他已經從武盟調集三位高手,都不曾打敗桑國武士,茜妮這小丫頭又怎麼可以?
“讓我來吧。”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出。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說話之人看去。
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青色西裝褲的男子,頭發梳向後背,與此地環境,格格不入,像是剛開完會的世家少爺。
桑國武士已經打敗那麼多人,實力有目共睹,這個時候還有人敢出手,令人敬佩。
“這位朋友,沒必要出手,此人太強。”傅言秋好心勸說,他不想看江州勇士不斷戰敗,助長桑國武士氣焰。
“還沒到不可以對付的地步,江州名譽,就讓我楚州武者幫你攬回來吧。”白襯衫青年,聲音請冷的說道,身上有一種貴族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