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

王月半眼見著那幾個保安又要再一次動手後,立即又再次喝了一聲。

一股無形的氣勢,從王月半的身上流出。那幾個保安突然一愣,竟是生生給停了下來。

隻見他俯視著下方那肥頭大耳的劉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汝這斷脊之犬,無信匹夫,上不敬地,下不孝父母。身如老樹,首如皮鼓,口如饕餮,膽如嬰鼠。汝不識得日月之交替,陽陽之變化,本該躲於一陰暗之地縮首搖尾,乞討度日,卻也懂得狗仗人勢,行那等盜竊強搶的人行徑。豈不知蒼有眼?汝之將死不遠乎?”

“你...”

劉傑心中一痛,伸出的手不由又打起抖來。

“滿嘴噴糞,如今竟是連句話都不出來?汝倘若還有半點自知,又有何顏麵敢苟活於這世間?”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給我把這個狗東西趕出去!即刻,馬上!”

劉傑氣得全身通紅,竭力大喊之下,居然差點把自己的嗓子都給喊啞了。

保安們再次回過神來,但這時,吳帥卻衝了進去,護在了王月半下方。

“今誰敢動我兄弟,老子就和他拚命!”

吳帥一身的怒火難消,竟也學著王月半一樣,將自己的衣服也給狠狠地甩在霖上。

“上!”

幾名保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便立即動手準備先製止住吳帥。

“WCNM!來呀!”

吳帥早就準備,但見那幾名保安一動手後,便立即抄起自己旁邊的一張椅子,然後亂舞了起來。

旋轉,跳躍,我不停歇。看那風騷的步伐,那起舞的肥肉。

一時之間,吳帥揮著板凳,大開大合,一莽直前,猶入無人之境也。

幾名保安害怕受傷,一時間心間有些畏懼不敢上前。

而王月半趁著這個時候,又是淡淡一笑,然後振臂呼道:“各位同事,今我們兄弟兩個不得已才鬧上了這麼一出,可是如果不鬧的話,他們這些黑心的老板又怎麼會發工資出來?如果大家身上還有點血性,就和我一起大鬧一場,這事我們占理,不怕出事。”

“兄弟的好,我今就跟你一起鬧上一場!”

人群中突然走出了一名二十多歲的夥子,並且還對著其他人喊道:“大家今不鬧的話,這群吸血鬼就會越來越過分。這種公司,倒了算了,大家拿錢走人不好嗎?難倒還要留在這裏被他們壓榨?”

“對,沒錯,大家留在這種地方還有什麼意思?”

“老子早就不想幹了,去TM的!”

“鬧他丫的一場,搞起!”

不多時,公司中的十多名男同事,都紛紛加入了王月半的陣營。

而那些女同事,倒是沒幾個敢出來鬧的。畢竟她們自己有門路,又怎麼可能會怕沒工資拿呢?

隨著隊伍的壯大,這個時候,區區的幾個保安已經拿他們沒有辦法了。

“廢物!公司養你們這幾隻狗有什麼用?”

劉傑大罵了一聲,然後又衝著王月半等人吼道:“你們要造反是吧?好,老子一分錢都不給你們發!”

劉傑這麼一喊,頓時就有幾個人開始猶豫起來了。

畢竟大家都被壓榨太久了,而且現實就是這麼的殘忍。他們,還指望這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去養家糊口呢。

王月半見到情況有變後,連忙又喊道:“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直接報警,他們這是惡意壓榨恐嚇員工。不僅可以報警,還可以去勞動局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