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射在大地上,勤勞的農民伯伯早已在田裏勞作,而兄弟三人還趴在網吧桌子上呼呼大睡。“啪
~啪~啪~”網吧裏時不時還能聽到敲打鍵盤地聲音,真是佩服那些敬業的玩家們,坑誰也不能坑隊友呀!讓我來為你們點個讚。
“賤人,DD該起來了!”李曉月醒來後對身旁的兩位好基友說道。“賤人”是李曉月昨天晚上幫劉鋒取的外號,因為昨天晚上劉鋒看“島國雜技”時的樣子太猥瑣了,在一個就是幫自己打網站時賤賤的樣子;然後李曉月便幫劉鋒取了這個外號。叫著叫著還覺得挺順口,後來連DD也這樣叫劉鋒了。劉鋒那個氣呀,大罵兩人是忘恩負義的白眼日。
李曉月又叫了幾遍,二人還是不醒,無奈之下便一個人玩起了遊戲。可玩著玩著居然走神了,腦海中不斷出現赤身男女相擁纏綿的畫麵,遊戲中的背景音樂仿佛成了女子的呻吟之聲....李曉月身體一陣燥熱下麵慢慢鼓起成了一頂小“帳篷”,他發覺自己的異狀後,又是一陣臉紅,大罵了一聲賤人。
“我艸,大清早一醒來就聽到你個孫子再罵我,至於嗎?”劉鋒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伸了伸懶腰說道。
“賤人,賤人,賤人~~~”李曉月又是罵了一通。劉鋒十分無語,隻好推了推DD把他叫醒。
“快九點了,我們吃了早餐就該去上班了!”李曉月看著電腦上的時間,對兩位基友說道。
DD有些厭煩的說道“天天上班,都快煩出鳥來了!幹脆不去算了。”說完後點了跟煙,很愜意的躺在凳子上,看樣子是不打算起來了。劉鋒聽DD這麼一說,就開始抱怨起來,什麼這個累,那個忙。而後又是各種理由,諸多借口。
剛從學校出來的少年們做事總是三分鍾熱度,想必幾人的熱度便已經消散了。
李曉月見二人這個模樣,沉思片刻後便道:“不去就不去吧,反正也不差這幾個錢。”劉鋒一陣點頭。接著李曉月又道:“先去我家洗漱一下,在吃些東西。”於是二人便跟著李曉月走了。走之前劉鋒還特意打開網站放出了“島國雜技”,一臉淫笑著走出網吧,李曉月和DD一陣搖頭後也走了出去。
九點鍾的陽光顯得格外耀眼(通宵後的緣故),微風從發梢吹過,吹動著少男少女們的心。大街上此刻已是人來人往,汽車的轟鳴聲,小販的吆喝聲,行人的交談聲,麻雀在樹上歡快的叫聲......一首歌盡世間冷暖的樂曲就此誕生。
DD和劉鋒還沒到過李曉月的家,開門後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哇~“DD和劉鋒進門後驚歎一聲。隻見李曉月家中入門後便一張紅底花紋大地毯以及一塊兩米多高,三米多寬的花鳥屏風。屏風裏有牡丹、蘭草、菊花、鬆柏、翠竹。還有各種鳥兒如鳳凰、孔雀、仙鶴、大雁、喜鵲等。裏麵的動植物刻畫地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好似活物一般。接著是大廳,一盞兩米大小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上垂直向來,吊燈下麵是一套紅木打的桌椅,桌椅的紋路清晰,古香古色。
桌椅的正前方是一台50英寸的液晶電視機,電視上麵還有一幅字,至於寫的是什麼就看不懂了。在電視機的兩側立著兩個1.5米高的音響,左側音響旁邊放的是飲水機和一些茶具。右側冰箱放著一個高1.8米的青花瓷瓶。
從客廳向左走便是李曉月的臥室,三十平米的臥室放滿了東西。電腦、電視、空調、吸塵器、辦公桌、梳妝台、衣櫃、床、還有一個堆滿玩具和雜物的大紙箱。其中光是那張席夢思大床就占了近一半的位置,好在衣櫃是嵌在牆裏的,不然就真沒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