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蘇薄基本是一有時間就回後院和江意處在一起。兩人要麼在院中修剪花花草草喂喂魚,要麼在書房裏看看書品茶聊天,時有聽見江意的笑聲溢出,甚是愜意。
不過夜裏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江意都已經放出豪言壯語說要好好陪他了,結果他是半點不客氣,這幾晚幾乎夜夜都要折騰需索她。
江意每晚入睡之前一看見他衝完澡進房裏來,就不自覺腿肚子打顫,連忙往床榻裏麵躲,好言相勸道:“蘇薄,今晚好好睡覺吧。”
蘇薄點點頭表示:“我盡量。”
結果最後無一不是將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還總是一句話將她堵得死死的:“你說過要好好陪我。”
早知道是這樣,在說出這句話之前,她就謹慎了又謹慎。
事後,江意精疲力盡地躺在他懷裏,嗓音沙啞地道:“蘇薄,我想聽戲。”
蘇薄摟著她,還當真不吝將前陣子學習來的戲曲一段段地唱給她聽。
他聲線低沉,並非是那種婉轉多情的戲腔,可是江意聽來,卻是纏綿入耳,好聽極了。
昏暗的床帳裏,時不時傳出江意嬌啞慵懶的笑聲,她抱著蘇薄的腰,側臉貼著他胸膛,笑語道:“雖然這一段段前後不接的,但是怎麼辦,我好愛聽。”
蘇薄道:“愛聽下次再唱。”
江意又休息了幾日,才從他一連幾晚的需索中緩了過來。
他精力旺盛,可她身子骨禁不得,他也不得不節製。
除了養花喂魚以外,江意心血來潮,還要拉蘇薄跟她一起比劃比劃功夫。
她也很久沒舒展筋骨了。
於是這晚蘇薄陪著她在院裏練練。
江詞聞風趕來,一看見正過招的江意和蘇薄,立馬鬥誌昂揚道:“小意你歇歇,我來!”
平時叫蘇薄來比劃都一律被拒絕,眼下可是千載難逢之機啊,江詞怎麼可能放過。
可蘇薄見狀立馬收勢,對江意道:“今晚就到這裏吧。”
江詞要來跟蘇薄打,怎想蘇薄轉頭就走了。結果江詞沒追上,就被蘇薄先一步踏進房門啪地關上了門。
江詞很是惱火,但也不能硬闖,隻好問江意道:“平時叫他練武他死活不肯,他今晚怎麼會跟你練?”
江意道:“是我想練,所以蘇薄就陪陪我。”
江詞酸不拉幾:“你想他就陪,怎麼我想他就不陪?”
江意好笑道:“因為他是我夫君。我想鍛煉身體,他自是陪我,哥哥又不需鍛煉身體。”
江詞一聽,突然來了靈感,覺得夫妻練武或許會成為不錯的搭檔,那以後夫妻兩個豈不是就能天天打了,他也不用愁沒人跟他比劃了,於是就問:“鐵頭會功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