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禦,有話好好商量!”在薑豆豆驚恐的喊叫聲中,她被慕容禦塞進了勞斯萊斯幻影的後排座。
車門關閉,慕容禦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
沒得商量。
車子緩緩啟動,他修長的手指按下一個按鈕。
後排座和前排之間緩緩降下一道屏障,讓後排座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
慕容禦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薑豆豆覺得他好像換了個人似的,一改往日的那種從容優雅。
車子裏亮著澄瑩溫馨的燈,薑豆豆在燈下怎麼也推不開他。
好像今晚注定要把清白交代在這裏了,一想到這裏,薑豆豆更加心慌意亂。
情急之下,她戴著護網的右手打在慕容禦的肩上。
由於用力過猛,護網脫落了,她手心裏的傷口再次崩裂,血染到了慕容禦的手背上。
慕容禦感到手背的異樣,這才看清薑豆豆滿臉淚痕,受驚不小的樣子。
他的眼底裏一絲漣漪蕩過。
薑豆豆瑟縮在一角,眼淚還是落個不停,自己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因為手掌鑽心的疼痛。
“既然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相親,就這點出息?”慕容禦坐直了身子,呼吸漸漸平和,口氣揶揄。
“你,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薑豆豆咬了咬唇。
“這是你自找的。”慕容禦伸手拿過車子裏的小藥箱,另一隻手抓住薑豆豆的右手。
“做什麼?”薑豆豆嚇得想掙脫,無奈慕容禦力氣很大。
“別在我麵前裝可憐。”慕容禦冰冷的視線掃過她,“自己上藥。”
薑豆豆見他恢複了往日的漠然,顫抖著手,拿過藥箱,處理自己的傷口。
車子裏一片死寂,薑豆豆倍感氣氛壓抑。
處理好傷口,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市人民醫院門口。
“下車。”慕容禦聲音冰冷。
薑豆豆不確定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他就這樣輕易的放自己走。
“還是,你想繼續?”慕容禦揶揄。
“我,我馬上下車。”由於緊張,開了幾次,才打開車門,狼狽的往醫院裏跑去。
慕容禦看著她纖弱的背影,淩亂的長發在夜風裏飛揚。
拿起藥箱裏的棉棒,一點一點清理她剛才落在他手背上的血。
“禦少,可要安排人給您侍寢?”前後排的屏障已經升起,阿修請示。
他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這樣中斷是什麼感覺,隻是不正常的是禦少對女人向來不是這樣憐香惜玉的,今天一反常態。
“不必。”慕容禦拒絕,而後吩咐,“回郊區別墅。”
阿修不敢多言,車子朝著市外駛去。
奢華別墅內,主臥室浴室裏。
慕容禦冷水浴後,披了件黑色睡衣,帶子隨意係在腰間,領口露出堅實的小麥色肌膚,大鏡子映照出他冰冷的俊臉。
多年來,女人對於他,不過是一種工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車子裏看到她眼淚的那一刻,似乎心底深處塵封多年的某種情緒被觸動了一下,以往他是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停下的,從來都是他在掌握著節奏。
慕容禦看著鏡中的自己,忽然抓起洗漱台上的一瓶洗發水,狠狠的砸向了鏡子。
嘩啦啦,鏡子碎了一地。
打開浴室的門,走出來,首先看到的就是臥室裏的席夢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