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看看老白家這女婿,多有本事,咱整個村都是人家讚助的。”
“那是白玉京有本事,咱是跟著玉京沾光。”
這幾個明白事的話音一落,立馬有人上前又追加一份上千塊的年禮。
村裏人見狀都開始拍玉京的馬屁,有說她是菩薩下凡,淨給村裏做好事,又辦家具廠又幫忙辦熟食店。
還有人說何蒖珠會教孩子,把倆孩子教的怎麼怎麼好。
更有甚者把死人都拽起來誇了一通,說白雲山家祖墳終於冒青煙啦!
這邊台上的倆人承受著數千人的注目禮,如果不是感覺到手上滴下來的眼淚,某姐夫還不放棄拿剪子原地不動的跟一根紅綢帶硬鋼。
此時心早因為那滴在手背上的熱淚覺成一團亂麻。
冷聲跟身後的男助理說:“剩下的事交給你。”
助理訓練有素接過剪子:“好的,老板。”
然後原地不動的站在那接著剌,老板說不能剪第二剪子,他能怎麼辦?
不過能跟在大老板身邊的助理也不是一般人,在別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兩手一使勁,剪子順著往前遞,隻見紅綢撕拉被撕開了。
楊子騫:“哎,終於能吃飯了,快餓死我了。”
沈博軒的目光一直在搜尋那抹青澀帶著成熟韻味的身影,但始終都沒看到。
秦白夜看破不說破:“文靜應該在玉京家。”
項陶然:“原來這匹馬是幹這個用的!”
隻見某姐夫抱著早就淚如雨下的小姑娘翻身上馬,係著大紅花的歐血寶馬從來沒這麼喜慶過,立刻在蓮花鄉新修的幹淨道路上撒開蹄子朝遠處奔去。
馬兒跑到了沒人的地方,隻剩他們倆,馬兒似乎也感受到自己是匹被騎的加大號馬型燈泡,不該打擾背上的倆主人,於是開始慢悠悠毫無目的的溜達起來。
玉京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掉了個方向,林逸塵終於不再克製,將她摟進懷裏,彎下腰狠狠吻住她,玉京還在哭,舌頭卻不由自主的迎和他,美色當前,hold不住啊。
良久,還是林逸塵主動放過她。
暖春的風微微拂過,濕潤中帶著複蘇的芬芳,青草被風吹得來回晃動。
如黑鑽石的瞳孔帶著幾許祈求,薄唇開啟:“寶寶,我不想一個人過年。”
玉京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像剛冒頭的青草,青澀澀的在眼眶裏來回晃動。
她輕聲說:“你個騙子,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林逸塵深深的凝視著她:“除了下巴上有疤,剩下都是真的。”
玉京說:“那就讓你在這待一天……”
林逸塵可憐巴巴道:“是不是我沒答應做你家上門女婿,你就不讓我跟你回家?”
“……”
玉京骨頭都酥了,她怎麼有種被撒嬌以後渾身發軟的感覺?
媽呀,這張臉怎麼這麼好看,她控製不住勾住人家脖子吻他。
回頭親完人還賴賬:“你說要進我家門,我就讓你進?”
突然,手被他拉了起來,不知道他從哪掏出一枚黑鑽戒指,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黑鑽戒指是一隻小黑貓的形狀,金色戒圈鑲嵌了一圈紅色碎鑽,黑紅配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林逸塵厚著臉皮:“現在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讓我進門,我就找我丈母娘,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寶寶,你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