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趕緊擺正心態,端正態度,好好學習才能天天睡新郎。
五月的時候,林逸塵過生日,今年過的簡單,隻有家裏人和幾個好朋友,那也坐了兩桌。
“那不行你去年答應我的,大不了咱倆快去快回,我帶著習題冊,在飛機上學習還不行麼?”
玉京耍賴道。
他的生日過後沒幾天就是林家爸媽的忌日,去年說好了以後帶她來,但玉京六月高考,他又不想帶她去了。
“那你問問何姨讓不讓你去?”
“我媽早就不同意了。”
玉京給何蒖珠遞了個眼神,何蒖珠當沒看見,她這女兒胡說八道跟喝白開水似地,什麼時候經過她同意了。
不過林逸塵爸媽忌日,倆人又確定了關係,那是應該去的。
丈母娘都同意了,林逸塵拿她沒辦法,隻能摸摸頭答應。
周五傍晚,林逸塵來學校接她,周六正常還有半天課,他怕她早起太辛苦,所以叫玉京提前請好假,他接她直接去機場,坐晚上六點半的飛機飛海南。
飛機上玉京還老老實實的履行約定好好學習,但是落地以後,到了酒店,房門一關,倆人竟然還有點小羞澀。
“你先洗?”
“你洗澡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是沒有過,但那時都有分寸,現在不一樣了,什麼都沒做空氣中都劈裏啪啦到處是激/晴的小火花。
玉京眼皮垂著,咕嚕咕嚕直轉,仔細一看還有點臉紅,她就差抓耳撓腮了,誰都知道今晚注定不可能平靜度過。
“剛才學累了,我先洗,明天還要起早呢。”
浴室門一關,玉京跟受驚的兔子一樣心跳如鼓,又期待又害怕。
突然浴室門被人打開,林逸塵扣子解開兩三顆,露出一片古銅色精壯的胸膛。
“一起洗吧!”
玉京的臉就跟煮熟的蝦一樣,一把用胳膊擋住臉:“你別鬧。”
林逸塵傾身在她耳畔,呼出來的氣是灼熱的,低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挑釁,伸手解開襯衫扣:“現在慫了,之前是誰哭著喊著壓力大?”
玉京心裏那叫一個後悔啊,暗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都這樣了,也不是沒一起洗過,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
粉唇開啟,視線微微有些朦朧,對上那雙黑暗似夜的眸子。
嗲嗲的說:“那你先脫?”
林逸塵附身吻她,咬住她的唇瓣:“你幫我脫。”
玉京一雙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似地抖個不停,後背的扣子一鬆,身前突然空,罩上一隻大手。
玉京眼睛緊閉,他在她耳尖用力一咬,他要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見眼前的人是誰,知道自己在和誰在一起做什麼,愛的是誰,最珍貴的給的是誰。
“寶寶把眼睛睜開。”
浴室的燈太亮,玉京隻敢欠條縫。
“那你關燈。”
林逸塵低低一笑。
伸手把浴室的燈都關了,隻留了個鏡子前的鐳射燈,還是昏黃的小燈泡。
與此同時,整個人都壓了過來,玉京心跳陡然加速,卻沒掙紮,等著他微微側頭吻下來,玉京張口迎接,跳上他腰間就跟本能反應一樣。
林逸塵嘴角含笑托著她,抱著她往蓮蓬頭底下走,倆人甚至沒想著泡澡,急匆匆洗完直奔大|床。
寂靜的房間裏,玉京清楚的聽到他吸吮的曖|昧聲音,細細膩膩的吻一路向下,這種酥麻感就好像羽毛騷過全身,讓玉京忍不住渾身發抖,連帶著大腦缺氧,竟讓人忘我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潮濕和灼熱,叫林逸塵逐漸迷失自我,鼻尖上的汗珠滴落下來。
“逸塵……”
從前她叫他大胡子,林木匠,林木頭,卻從來沒叫過他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