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沒有過多的去幹涉範褚健的選擇,而是離開了夜總會,將選擇權交給了他自己。
離開夜總會後,牧天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民安街衙門。
“你找……是你?”
值班的衙役在看到牧天的時候,麵色一變,發出一聲驚呼。
“你認識我?”
牧天淡淡的問道。
“呃,上一次牧先生來的時候,有幸見過。”
值班的衙役小心的說道。
“哦,李安廷呢?”
牧天點了點頭,並沒有在意,他也隻是隨口一問。
“您找我們大隊長?他在辦公室,我帶您過去吧。”
衙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熱情的在前麵帶路。
“大隊長,牧先生來了。”
來到裏間的一間辦公室,衙役敲了敲門,朝著裏麵通知了一聲。
辦公室的門是敞開的,牧天很清楚的看見李安延仰躺在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牧先生?”
李安延先是一怔,當他看到站在門外,麵色有些不太對勁的牧天時,麵色頓時大變。
“牧先生,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親自去門在接您啊!”
李安延連忙起身,一臉熱情的將牧天請進了辦公室坐下。
“接我?還是不勞煩李隊長了。”
牧天淡淡的說道。
“牧先生,我……”
李安廷麵色一變,神情有些驚恐。
“永青會知道嗎?”
牧天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淡淡的問道。
“知……知道,永州市的地下是由暗夜伯爵撐起來的,但是在暗夜伯爵之下,還有一些小的幫會,永青會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李安廷說的很快,生怕自己回答慢了,引起牧天的不滿。
“知道就好,你可知道永青會背後的靠山是誰?”
牧天淡淡的問道。
“這個……這件事情我還真不清楚,可是永青會得罪了牧先生?我這就找人去永青會抓人。”
李安廷連忙說道。
“永青會已經是過去式了。”
“難……難道……”
聽著牧天淡淡的聲音,李安廷身體一震,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你可知道一個月前永青會屠殺了一戶範姓人家?”
牧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的問道。
“範姓……這……”
李安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麵色一變,變的吞吞吐吐起來。
“有話說話,知道什麼就說,怎麼?難不成這件事情裏麵還有你的身影?”
牧天冷哼一聲。
“沒……沒有,這件事情我雖然知情,但和我真的沒有關係啊!”
李安延麵色一變,直接跪在了地上。
“既然知情,為什麼不報?”
牧天的臉色沉了下去。
“不是我不報,是不敢報啊!永青會和市公安廳的一位領導走的很近,我隻是支隊的大隊長,實在是……”
李安廷一臉苦澀,如果當初知道那戶人家和牧天有關,就算是拚著被扒掉這身衣服,他也要為其出頭啊!
隻是現在一切都晚了,他能平息牧天心中的怒火,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