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這話就算是你父親,也不敢說。
先前,你要打斷牧某的兩條腿,來而不往非禮也,那牧某就斷了你的兩條腿吧!”
牧天淡淡一笑,踢出兩腳,落在了薛繼臻的膝蓋上。
頓時,慘叫聲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我的腿……我的腿……”
感受到雙腿傳來的劇痛,薛繼臻淒慘的叫了起來。
“你究竟是誰?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全家!”
薛繼臻一臉怨毒的看著牧天。
“殺我全家?你是在找死!”
牧天的眼底閃過一抹殺意,冷冷的看著薛繼臻。
“我想起來了,他就是花間集團的董事長,牧天!”
“什麼?牧天?就是滅了馬家和杜家的那個牧天?”
“何止是這兩家啊,前段時間永州市上層可是經曆了一場大換血啊……”
……
見過牧天的人不多,但沒聽過他名字的人,在場的怕是沒有。
實在是前段時間永州市的地震太驚人,各大勢力多多少少都受到了波及,更是改變了永州市上層社會的格局。
“你……你就是牧天?”
聽著周圍傳來的議論,薛繼臻一臉驚恐,都忘記了腿上的疼痛。
因為其父親的關係,相對於其他人來說,他知道的更多。
永州市衙役係統的三佬,就是因為麵前這個青年而下台的。
一時間,他的心中升起一絲惶恐。
“這永州市,應該沒有第二個人敢冒充牧某吧!”
牧天淡淡的笑著,默認了這件事情。
“你……這件事情我認栽,放了我,如何?”
薛繼臻低下頭,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驕傲。
哪怕是已經知道了牧天的身份,但這一幕還是讓周圍那些永州市的名流目瞪口呆。
在他們看來,牧天就算扳倒了馬家和杜家又如何?薛繼臻背後站著的可是聯邦政府。
隻有少部分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緊緊地閉上了嘴巴。
“嗯?”
楊誌強也皺起了眉頭,先前他雖然知道花間集團的董事長是牧天,但並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一個小地方走出來的無名之輩,在他這種世家公子麵前,又能翻騰起多大的浪花呢?
“放了你?先前某些人不是還信誓旦旦,一臉自信嗎?”
牧天譏笑一聲。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牧先生,還請您原諒。”
薛繼臻聞言,強忍著膝蓋上的劇痛,一遍又一遍的磕頭。
“剛才,你不是還說牧某是鄉下來的土鱉,沒有資格現在這裏嗎?”
“我是土鱉,我是土鱉,是我沒有資格站在這裏。”
“剛才,你不是還放言,要殺牧某全家嗎?”
說到這裏,牧天冷哼一聲,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壓,落在了薛繼臻的身上,將其身體壓在了地上。
“饒……饒命……”
薛繼臻的臉緊貼著地麵,有些艱難的說道。
“牧天,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如果鬧得太過了,對誰都沒有好處的。”
見狀,楊誌強連忙站出來打著圓場。
這場交流會是他組織的,如果讓薛繼臻在這裏出事,永州市的二佬勢必會將責任落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