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了他!”
吳鵬麵色憤怒,當著自己麵,自己的兒子被人給廢了,這口氣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
牧天冷哼一聲,頭都沒有回,僅僅是釋放出一絲氣勢,那名高大男子的麵色就是一變。
身體連退數步,吐出一口鮮血,一臉驚恐的看著牧天的背影。
“怎麼可能?”
他可是第二獄境的強者,在這永州市不說無敵,但也難逢敵手,可是麵前這個明顯年紀不大的青年,竟然單是憑借氣勢就讓自己受傷。
這是什麼境界?
永州市,什麼時候出現了這等強者?
“前……前輩……”
這一刻,王猛慫了。
“永州市的武道再不濟,也不至於區區第二獄境就能胡作非為吧?”
牧天冷冷的說道。
“是晚輩有眼無珠,衝撞了前輩,還請前輩勿怪。”
王猛聞言,身體一顫,頭放的更低了。
“王猛,你在做什麼?不過是一個小輩罷了,你在怕什麼?”
身後,吳鵬感覺麵上無光,憤怒的吼道。
“我……”
王猛苦笑一聲,卻是不知道應該作何回答。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按理說,吳鵬是自己的老板,自己自然應該聽從他的吩咐,隻是麵前這個年輕人,實在是讓他生不起動手的欲望。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傷了我的兒子,你就要付出代價。”
吳鵬冷冷的說道。
“哦?不知道牧某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牧天淡淡的問道。
“你傷我兒子,我殺你全家!”
吳鵬冷喝一聲。
“你說,要殺牧某全家?”
牧天轉身,麵無表情的看著吳鵬。
自始至終,牧天都是背對著吳鵬,所以當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吳鵬的大腦瞬間宕機。
“你……你……”
吳鵬看著牧天,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怎麼?剛才不是還揚言要殺牧某全家嗎?牧某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殺我全家的。”
牧天走上前,淡淡的說道。
“我……”
噗通一聲,吳鵬直接跪了下去。
那日,君皇花園酒店中,牧天的風采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當著諸多社會名流的麵,殺了永州市二號的獨子。
這種人,他怎麼惹得起?
“爸!你……你怎麼……”
不遠處,疼得死去活來的吳用,在看到自己父親的姿態後,麵色一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隻是,此時的吳鵬,哪裏還有心情關注吳用的情況,他的一顆心都已經踢到了嗓子眼。
“牧先生,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小兒得罪的是您啊!剛才都市口誤,您不要當真。”
“口誤?可是我怎麼感覺,吳董事長很是信誓旦旦啊!”
牧天淡淡的說道。
“這……牧先生,我……”
吳鵬想要解釋,然而牧天卻是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從你接到電話,再到來到這裏,你可有問過牧某為什麼打你的兒子?
不問事由,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牧某全家,是誰給你的膽量?”
牧天冷冷的問道。
“這……一定是小兒不懂事,衝撞了先生,還請先生恕罪。”
吳鵬一臉惶恐,冷汗不斷的從麵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