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獄境停留了十年?那你還真是廢材啊!”
牧天輕笑一聲,搖了搖頭。
“小子,休要猖狂,但願一會兒,你還能笑得出來。”
老汪冷哼一聲,陰璨璨的笑了起來。
“廢掉吧,留一口氣就行。”
牧天淡淡的說道。
下一刻,陰衛的身影消失在原地,朝著老汪衝了過去。
噗嗤——
老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力量落在自己的身上,瞬間擊潰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經脈。
“你……怎麼……可能……”
老汪無力的跪倒在地上,艱難的仰起頭,看向陰衛。
一招,
全身經脈具斷,
他已經廢了。
“你們之間的差距,確實遠超想象。”
牧天淡淡的說道。
噗——
老汪怒急攻心,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昏死過去。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次,楊俊輝終於坐不住了,自己重金聘請的兩名高手竟然接連倒下,他的額頭不禁流下一滴冷汗。
“我們是什麼人?楊董難道真的不認識我嗎?”
牧天輕笑一聲,走上前,在楊俊輝的對麵拉出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此時,所有俊輝藥業的高層都被陰衛的手段嚇到了,紛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坐著的就隻有楊俊輝一人。
“你……”
剛才,因為距離有些遠,加上光線有些不足,所以楊俊輝並沒有看清楚牧天的容貌。
此時,方才看清。
“竟然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楊某本人與你,俊輝藥業與你之間並沒有任何關係吧?”
終於,楊俊輝響起了那天在交流會上發生的事情,麵色不由得一變。
“楊董說的沒錯,你與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但俊輝藥業的所作所為卻是讓我很生氣。”
牧天淡淡的說道。
“牧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我們俊輝做自己的藥品生意,不知道哪一點引起牧先生的不滿了?”
楊俊輝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截止至今天為止,永州市全年毒品交易總額一千億,這一切還都要多虧了俊輝藥業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代表廣大的聯邦人民,發一麵錦旗給楊董啊?”
牧天冷冷的說道。
“毒品?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俊輝藥業販毒嗎?”
“這怎麼可能?我們可是正規公司,怎麼可能做這種違法的勾當?”
“就是,你不要再這裏胡言亂語,小心我們告你誹謗。”
……
一時間,俊輝藥業的高層紛紛發言,隻有少數的幾個人麵色一變,神情有些閃爍。
而在牧天說出毒品兩個字的時候,楊俊輝更是麵色大變,一臉的難以置信。
“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楊俊輝的麵色幾經變換,最終沉下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牧天。
“哦?楊懂這是否認嗎?”
牧天輕笑一聲,隨即將一疊資料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你認為我會出現在這裏嗎?你,還有你身後的那位,都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