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與第七聯邦的忍者勾結,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通敵?”
牧天淡淡的說道。
“第七聯邦?”
“是那群敗類?這怎麼可能?”
“如果楊家真的和第七聯邦有所往來,那當真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為過。”
……
提及第七聯邦,就算是在場的這些社會名流,都忍不住爆出粗口。
那段屈辱的曆史,銘刻在每一名雲鼎人的心中。
那是抹不去的印記,化不去的仇恨。
多少雲鼎的熱血兒郎,在提及第七聯邦的時候,都恨不能提刀而去,殺他一個大快人心?
“胡說!我楊家向來恪守本分,怎麼可能與第七聯邦勾結?汙蔑!你這都是汙蔑!”
楊君龍憤怒的咆哮道。
“沒錯,這都是你的片麵之言,你在胡說,你這是公報私仇!”
楊家武者跪在地上,眼中滿是屈辱。
以往,都是他們高高在上,何曾被人這般圍觀指責?
“黃口小兒,拿不出證據,就不要在這裏瞎說,汙蔑我楊家清白,就算找借口也要有憑有據。”
楊君龍冷聲說道。
“我家先生要殺你,何須借口?”
天元麵色一冷,沉聲喝道。
如果不是為了今後在永州市的布局,牧天何須費這麼多口舌。
而且牧天的身份所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無故殺人,今後難免會被人拿來說事。
“哼,身為武者,濫殺無辜,你們是怕被武道盟製裁吧!”
楊君龍冷笑一聲,譏諷的說道。
“你找死!”
天元一怒,就要出手,不過卻被牧天阻止了。
“你要證據?”
牧天淡淡的問道。
“怎麼?沒有證據是嗎?如果你能拿的出證據,楊某今天就認了,但如果你沒有,就算殺了我們所有人,也無法堵住所有人的嘴。”
楊君龍冷笑著,他做事從來都不會留下證據。
所以他堅信,牧天根本就拿不出證據。
“是啊,他說楊家通敵,可是根本就沒有證據,這不是明擺著冤枉人嗎?”
“我看正如楊家主所說的,這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沒錯,楊家如果真的通敵,聯邦自然會出手製裁,哪裏輪得到他?他算什麼?執法者嗎?”
“屁的執法者,自封的吧!”
“噓!小點聲,不要命了?萬一讓那個屠夫聽到了,大家全都得玩完。”
……
人群中,一些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對牧天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滿。
聽到這些聲音,楊君龍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認為這樣,牧某礙於他人的說辭,就會放過你嗎?”
牧天冷笑一聲。
“你……”
“你不是要證據嗎?好!牧某這就找給你!”
牧天冷哼一聲,隨即看向門外。
“牧先生,人到了。”
陰衛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
“讓他們進來吧!”
牧天淡淡的說道。
“虛張聲勢,我倒是要看看,你玩的什麼把戲,如果隻是隨便找個人來栽贓陷害的話,那楊某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楊君龍冷笑一聲,斜著眼打量著牧天。
“放心,會讓你滿意的。”
牧天淡淡的說道。
永州市的這些名流也都抻著脖子朝門口看去,他們也很好奇牧天是真的拿到了證據呢,還是像楊君龍所說的那樣,隨便找個人來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