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耍我?”
短暫的沉寂之後,漠河終於爆發了,一臉憤怒的看著牧天。
“都說了,你我不識,牧某為什麼要戲耍於你?”
牧天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
“這人是誰啊?竟然敢這麼跟古大師門下說話?”
“無論他是誰,都沒用了,敢得罪古大師門下,沒人救得了他。”
“沒錯,古大師的功力,早就已經非常人能及,據說他門下的弟子,也都不是善茬,這年輕人怕是要吃虧了。”
“紅顏禍水啊!”
……
暗中,一些人微微搖頭,並不看好牧天。
“聽到了嗎?與我作對,你沒有好下場。”
聽到周圍的議論,漠河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牧某從未與你作對,何來不好的下場?”
牧天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道。
“怎麼?想要求饒了?算你識相,你要將你身邊的女子讓出來,再自斷一臂,俯首謝罪,本少今天就饒過你。”
漠河冷笑一聲,大聲的說道。
嘶——
暗中,圍觀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要辱人奪妻啊!
但,即便心中不滿,他們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畢竟這可是涉及到了古大師。
另一邊,牧天的目光冷了起來,他本無意與之衝突,但對方三番兩次挑釁,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不知死活的人?”
牧天歎了口氣,轉身看向身邊的張雨幕。
“那就不清楚了。”
張雨幕聳了聳肩,眼底閃過一抹皎潔。
模樣,煞是可愛,看的漠河心中更是火熱。
“還真是紅顏禍水啊!”
牧天注意到了這一幕,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在說什麼?”
張雨幕聞言,雙眼眯了起來。
“沒說什麼。”
牧天連忙搖頭,如他這般人物,在麵對這一幕的時候,也得認輸。
“夠了,你們兩個在那裏有完沒完?可有將本少放在眼中?”
漠河終於看不下去了,發出一聲怒吼。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牧某麵前,大呼小叫?”
牧天皺了皺眉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頓時,漠河便感覺身體如墜寒窖,心生惶恐。
不過很快的,他就搖了搖頭,將內心的想法驅散,在他看來,這隻是自己的錯覺。
想到這裏,他看向牧天的眼神更加冷厲,當即大喝一聲,衝了過來。
“既然你不俯首認罪,那今天本少就教教你,何為做人!”
一些不太了解古大師的人,見到這一幕,麵色都是一變。
一開始,他們本以為漠河隻是說說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動手,但卻不想對方真的敢當街行凶。
一些人,已經能夠預見牧天的下場了,心中不禁為張雨幕感到惋惜。
這樣一位佳人,怕是就要淪落虎口了。
“放肆!”
卻不想,在漠河出手的時候,還有一道身影,比他的速度還快,直接攔在了牧天身前,一把抓住了漠河的手臂。
“嗯?你是什麼人?家師古河,閣下想要當英雄,還望好好掂量一下。”
感受到麵前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漠河麵色一變,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
“古河?沒聽說過,哪裏來的癟三?也敢與我家先生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