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此時的心情,簡直是比吃了死蒼蠅還要難受,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最後會被自己這些徒弟給坑死。
古河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脫身,尤其是在注意到了牧天嘴角的笑意後,這種想法越發的強烈。
於是,麵對一幹弟子的勸說,他板起了臉。
“胡鬧!來者是客,這位……小友,人家不遠萬裏過來切磋交流,你們技不如人,輸了就是輸了,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想要讓我以大欺小?”
齊宏宇等人聞言,瞪大了眼睛。
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師父嗎?今天怎麼變的這麼好說話了?
“可是,師父……”
“行了,我意已決,你們不必多說了,這點臉麵老夫還是有的,可做不得那等自降身段的事情。”
漠河還想說些什麼,古河卻是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
一時間,古河在那些武館會員的心中,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這才是前輩高人的風範啊!別人都這般挑釁了,可是作為前輩,卻沒有和小輩一般見識,這等風度,瞬間折服了所有人。
“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家師不怨以大欺小,還不趕緊離開?”
齊宏宇陰沉著臉,一臉憤怒的看著牧天。
今天,他可謂丟人丟大了,被人當眾掌捆不說,還沒法找回顏麵。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
牧天輕笑一聲,淡淡的問道。
“哼,家師開恩,饒你一命,如果還不離開,一會兒家師反悔,你可就沒機會了。”
齊宏宇冷冷的說道。
“反悔?那牧某就在這裏等一等,看看古大師如何反悔。”
牧天輕笑著說道。
“你……”
齊宏宇麵色一變,一臉驚怒。
就連其他人,也都變了臉色,認為母胎你有些不知好歹了,古大師都已經說了,不與他計較,卻仍然在這裏胡攪蠻纏。
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古河的臉色有些蒼白。
“師父,您也聽見了,您想要放過人家,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我看您就應該以雷霆手段將其zhen*ya,也好讓其他人明白,我古家武館,不是誰都能放肆的。”
漠河適時的大吼道。
“古河大師,你的弟子想要讓你以雷霆手段zhen*ya我,你看如何?”
牧天輕笑一聲,看向古河。
“小友說笑了,老夫既然已經說了這件事情就此作罷,自然不會再找小友麻煩。”
古河連忙搖頭,笑了笑以掩飾內心的惶恐。
同時,心中更是將漠河給恨上了,決定這次之後,便將其逐出師門。
“師父!”
漠河神情一急,他不清楚古河這是怎麼可能,但他卻不想這麼簡單的放過牧天。
“古河大師,既然你的弟子願望這麼強烈,我看你還是按照他們所言,以雷霆手段將牧某zhen*ya,也好讓牧某有個教訓。”
牧天輕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小友說笑了,小孩子的玩笑話,當不得真。”
古河麵色一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現在,他越發的肯定,自己麵前這位,就是一尊真神啊!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看出了一些異常,心中有了些許猜測,但是他們並不相信,所以還在報著最後一絲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