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哥,我要弄死這個下賤的東西。”
這時,被牧天打到牆上的那名青年,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怨毒的看著牧天。
“嗬嗬,小子,你的運氣似乎有些不太好啊!本來本少還打算放你一命的,但現在你得罪了本少的朋友,這件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結束了。”
“是啊,我看也是沒有那麼簡單就會結束,你家大人呢?讓他們過來吧!否則,你們兩個今天一個也別想離開了。”
牧天淡淡的說了一句,又重新坐了回去。
“小子,你說什麼?”
呂德權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牧天。
“怎麼?沒聽明白?讓你家大人出來說話,你們,不夠資格。”
牧天冷哼一聲,一股威壓落在了二人的身上。
撲通——
呂德權和那名青年身體一顫,直接跪了下去。
走廊的盡頭,在一群保安的簇擁下,酒店的經理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
“經理,我們也是接到投訴,說這裏有人鬧事,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
“敢在這裏鬧事,吃了熊心豹子膽吧?你們幾個,跟我過來,但凡鬧事的,都給我抓起來。”
……
伴隨著一陣吵鬧聲,一群人也來到了包房門口,目光瞬間就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兩個人。
“你就是這家酒店的經理?你來的正好,我在你們這裏被人打了,你如果不給本少一個滿意的答複,這酒店我看也就不用開了。”
聽到動靜,呂德權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了酒店經理的麵前,頤氣指使的說道。
“你是?”
張也看著麵前這個趾高氣揚的青年,皺起了眉頭,敢說出這樣的話,很明顯這青年大有來頭,搞不好背後就有一個世家撐腰。
不過對於呂德權口中那句讓自己酒店關門大吉的話,張也卻是嗤之以鼻,要知道自己這家酒店的背後,可是同天聯盟。
放眼涼州,誰敢讓同天聯盟的酒店關門大吉?
“聽好了,本少來自涼州呂家,知道了嗎?”
呂德權一臉傲然的說道。
“涼州呂家?”
和牧天一樣,在聽到‘涼州呂家’四個字的時候,張也也是愣了一下,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樣?知道本少的來頭了吧?還不趕緊幫我把裏麵那對狗男女抓過來?男的打斷四肢,女的嘛,你懂的。”
張也的表情和牧天一樣,呂德權下意識的認為他也是被自己的來頭給嚇到了,連忙拍了拍張也的肩膀,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殊不知,張也此時是一臉懵逼,大腦飛速運轉,在思索著涼州什麼時候出來了一個呂家,以致於呂德權拍他肩膀,都沒有反應過來。
“喂,你聽到我說話沒有?你這酒店,還想不想幹了?”
見張也沒有搭理自己,呂德權麵色一沉,冷冷的問道。
張也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並沒有理會呂德權,而是朝包房裏看了一眼。
然而,隻是一眼,便讓他如墜冰窖,整個人的心情都不好了。
“我……”
張也心中,十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都不足以表達他此時的心情,隻見他轉過身,一臉同情的看著呂德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