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一道血衣落在了牧天房間的陽台。
聽到動靜,牧天從床上坐了起來。
“進來吧!陽台的門沒鎖。”
不一會兒,血十三走了進來,麵色蒼白,身上的氣息更是十分虛弱。
這個樣子,怕是石磊和天元來了,都能輕而易舉的要了他的性命。
“陛下!”
血十三來到牧天麵前,彎腰行禮。
“行了,這些虛的就免了吧,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為什麼不告訴我?”
牧天擺了擺手,沉聲問道。
“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沒什麼大礙,隻需要簡單的運功療傷就好了,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我怕您擔心,就沒和您說……”
血十三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
他也沒想到事態會變的這麼嚴重,更沒想到手術刀上的毒這麼強大,哪怕他將體內大多數毒素都排出了,還險些丟了小命。
如果不是他反應快的話,現在怕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
“把這個服了吧!”
牧天歎了口氣,拿出了一株靈草。
“這……這是……清虛草?”
血十三愣了一下,有些震驚的看著出現在牧天掌心中的那株靈草。
“嗯,清虛草能解這世間絕大多數的毒,既然這毒沒能要了你的性命,那清虛草就應該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牧天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這草,自然是從小李軼的麻袋中拿出來的,說好了是幫小丫頭保存的,現在好了,自己竟然監守自盜了。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以血十三現在的狀態,想要自己恢複,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他可等不了那麼久。
隻能等下次去學校的時候,跟小丫頭解釋一下了。
“陛下,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再說了以我現在的狀態,死不了的,最多就是耗費一段時間恢複。”
得到了牧天的肯定,血十三連忙搖頭,拒絕道。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也知道你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但眼下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等你。”
牧天淡淡的說道。
“陛下,您是有什麼任務交給我嗎?”
血十三恍然大悟,連忙問道。
“你先找個房間,把這株清虛草煉化,有什麼事兒,明早我在跟你說。”
牧天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
“是!我知道了,陛下,謝謝。”
血十三猶豫了一下,這才接過清虛草,臨走的時候,對牧天鄭重的說了一句。
牧天隻是擺了擺手,躺回了床上。
富錦大學的新生訓剛好進行了六天,今天是新生休息的日子,牧天難得的清閑了起來。
早上,他先是派人將熬製好的藥湯送去了學校,然後才去公園進行晨練。
說起來,自從去富錦大學當了老師,他這晨練的習慣就落了下來。
晨練回來後,吳媽已經備好了早餐。
剛剛吃完早餐,他就聽到樓上傳來了一些輕微的聲響,知道是血十三蘇醒了。
於是,他便回到了房間。
“陛下!”
沒多久,房門打開,血十三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身體都恢複了嗎?”
牧天打量了他一眼,笑著問道。
“嗯,恢複了,多謝陛下的那株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