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你覺得，你贏了嗎？在潘老麵前，哪有你囂張的份？”
王鐵山冷笑一聲，輕蔑的說道。
牧天帶給他的感覺，確實很恐怖，但那又如何？有潘老在，他不信對方敢把他怎樣。
“你說的，是他？”
牧天聞言，看向潘老。
“年輕人，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老老實實的簽訂合約，老朽今天就放你一馬。”
潘老淡淡的說道。
“你怕是弄錯了一件事情，現在已經不是你們放不放過我的問題，而是我不想放過你們啊！”
牧天輕笑著說道。
“狂妄！這位可是潘老，就憑你，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王鐵凝冷哼一聲，大聲的喝道。
王鐵山冷笑道：“潘家是荊州第一大族，潘老更是潘家的第一強者，實力僅次於荊州王，就憑你，也敢猖狂？”
“年輕人，不要以為做了幾件小事，就天下無敵了，風、月兩家，微末星火罷了。”
潘老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倚老賣老，這個世界，可不是誰年紀大，誰就強的。”
牧天輕笑一聲，身體猛地消失在了原地。
潘老見狀，身體一震，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瞬間出現在王鐵凝的身前，朝著前方的虛空，落下一拳。
牧天的身影緩緩浮現，兩人的拳頭對碰在一起。
轟——
一聲巨響，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潘老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飛而去，跌落在地上。
“咳咳……”
潘老趴在地上，口中劇烈的咳嗽著，氣息十分萎靡。
“就這？”
牧天負手而立，微微搖頭。
“你……”
王鐵凝瞳孔猛地一縮，震驚的看著牧天。
“怎麼可能？潘老在他手中，竟然挺不過一個回合？”
於大海麵色一變，眼底閃過一抹恐懼。
“這不是真的，你怎麼可能敵得過潘老？”
王鐵山搖了搖頭，根本就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幕。
牧天冷哼一聲，“一個垂垂老矣的第九獄境，就是你們的底氣嗎？還是將你們背後的力量喊出來吧，也好讓牧某見識一番，究竟是誰在作亂！”
“你……”
聞言，王鐵凝和於大海的瞳孔一縮，眼底閃過一抹駭然。
“怎麼？被我猜中了嗎？看樣子，你們的身後，果然還有人在暗中驅使。”
注意到他們的表情，牧天冷冷的說道。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不過是趁著老夫不備，偷襲取勝罷了，有什麼可得意的？”
潘老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的看著牧天。
牧天聞言，眉頭微皺，“你是真的糊塗了，還是裝糊塗？當真看不出你我之間的差距嗎？”
潘老冷哼一聲，傲然道：“差距？老夫乃潘家族長，更是荊州大地的第二強者，豈會敗在你一個毛頭小子的手中？”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的腦子真的是壞掉了。”
牧天輕笑一聲，搖了搖頭。
長久以來位居高位，從來沒有受過這般挫折，潘老的自尊心不容許被人這般踐踏，更無法接受自己不如一個小輩的實情。
而牧天，更是當眾輕而易舉的擊敗他，這讓他覺得自己的一張臉，都無處安放。
“小輩，不要太猖狂了，老夫今天定要讓你跪在地上，低眉俯首！”